不知为何,自从他们三人进来以后,气氛处于一种莫名诡异的状态。就像滚烫的油锅里掉入了一滴水,本应该发出刺耳的声音,但是却诡异的安静。
有意无意的扫过的目光,让夜晏青有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
就连一向神经大条的木临晚都感觉到了不安,手按住剑柄,手指下意识摩擦着。
忽的有人冷笑一声,顺着声音瞧过去,指看见一个穿着麻布衫的大汉,下巴还留着青青的胡茬,端着茶杯,满脸不屑的斜视着众人。
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的说道:“日月神教?”仿佛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都已覆灭了,什么时候又出现了一个日月神教?”
日月神教的确出现过,不过早在十几年前就被人覆灭了,此后虽说有不少的人自称是日月神教的人,但是终究没有形成什么气候。
对面急了,跳出一个拿着手中的斧子,指着大汉说道:“我们日月神教纵横九州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撒尿搓泥丸呢!”
周围的人虽然也认为他说的话不雅,但是也的确好笑。
“与这等无理之人计较个什么,直接杀了就是,何必在这里浪费口舌?”又走出一人,满脸的横疤,看上去就是一个凶狠的角色。
手里拿的大刀正准备出手,被一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人拦了下来。“二位,此事还是让我来解决吧,也不能落了我们日月神教的的威名。”
“既然子伯出手,我等自然不会干预。”手拿斧头的大汉拉下了身边冲动的人,与日月神教的众人退到一边。
那大汉一直坐在板凳上,大碗大碗的喝着酒,一切如常。就是说那人准备动手杀他的时候,一个眼神都没有多给。
“阁下是否与我们日月神教有仇呢?”宋玄苍恭敬的抱拳,暗地里却拔出来三根银针,泛着青光。
“未曾!”
“我们日月神教可有杀你亲人好友?”
“未曾!”
宋玄苍步步紧逼,在三枚银针中注入真气,蓄势待发!
“既然无冤亦无仇,阁下何必与我们为敌呢!”忽然间手间的银针直接就飞了出去,快的让人看不清。可是那大汉还是在哪漫不经心的倒酒。
随手在碗里点了一下,弹了出去,便将碗里的就一饮而尽。
宋玄苍只感觉一阵劲风袭来,那三枚针以更快的是的回来了。仓惶间只能勉强躲过。
“我虽与你们无冤无仇,可是你们却是在我手中覆灭。”轻飘飘的一句,让众人全身战栗。
鼎盛一时的日月神教在一个月之内就覆灭了,从上到下,总坛分支,全部被拔除,无一幸免。据说这些都是一人所为的——周塍渊。
宋玄苍瞳孔一缩,没想到在此居然遇见了此人。
“你便是日月神教的宋玄苍?听闻如今的日月神教便是你一手组建的?”大汉缓缓的抬头了。
“不知道这些人在我手下走的了几个回合呢?”
突然宋玄苍只觉得胸口一疼,喷出一口血来,回头一看发现其他人安然无事,唯独他们几人这样。
“我们走!”他知道再在这里呆下去肯定会性命不保,不如早早离去,不能让他几年的辛苦谋划付之东流。
他们的离开让这里的气氛变得更加额古怪了,话说像他这样的人物,不应该和他们坐在一起,可是他就是在这种地方坐在。让人觉得如坐针毡,片刻都觉得不自在。
周塍渊毫不在意的一笑,招呼夜晏青一声,“你这么也到了此处?”
刚刚还在惊魂未定的众人,又把目光集中在了夜晏青的身上,想不到这个毫不起眼的人,却认识周塍渊。
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人觉得震惊了。
就连木临晚和君未然也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