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将脸埋进黛玉的腿上,而这一刻,二人牵着手,黛玉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轻声问他,“你是才从前头过来?梳洗过了没?”
eses“还没有。”
eses黛玉便叫人抬水来,又帮他把要换洗的衣服拿出来,一概都是新的,也是昨日里随嫁妆送过来的,交给李觅送过去,黛玉一转身,便被他搂在了怀里,紧紧抱着,吐了一口气,方才松开。
eses云臻并没有叫人,自己洗了出来,头发也还是湿的,坐到榻上,黛玉拿了帕子过来为他擦头发。二鼓过了,喜烛爆了一次又一次,黛玉又有些慌了起来,只觉着云臻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双膝也有些软,差点跌在他身上,便听到他问,“都干了吧?”
eses黛玉没来得及回答,便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搂着,“夜深了,我们歇息吧!”
eses原本,这一日该是黛玉一个人坐帐,只如今,她却在他怀里。事过后,云臻搂着她,“今后,我们就把这礼改了吧,洞房花烛便是洞房花烛,坐什么帐?”
eses黛玉略有些累,却也愿意听着他说话,二人的头发绞在一起,她枕在他的臂上,听他说,“明日一早,还要进宫去给父皇母妃磕头,你记得要改口,父皇和母妃欢喜了,才会给你大大的封红。”
eses黛玉“嗯”了一声,觉着他故意扯着自己说话,他自己歇息过后,反而有些心猿意马,生怕他又起了心意,便忙转过身,“我困了,我要先睡了。”
eses云臻不由得好笑,也跟着翻过身,从身后搂着她,才闭了眼,便觉着困意袭来,竟是一块儿睡了。
eses次日,天蒙蒙亮,玉筝姑姑过来服侍黛玉起身。黛玉说叫轻絮来,玉筝姑姑偏不让,“奴婢服侍王妃的机会可并不多,以后便是想也不能了。因要穿朝服,玉筝便服侍她穿上翟冠,大衫,霞披,霞披上金绣云霞翟,鞠衣胸背饰金绣翟纹。
eses云臻也是一身朝服,二人坐车进宫,先是去给太上皇和皇太后磕头,准备去前殿,恰好皇帝下朝回来,命他二人在景安宫等着。二人便过去,一时皇帝来了,与荣妃端坐上首,云臻与黛玉行了三跪九叩之礼,皇帝叫起,“昨日你二人大婚,朕与你们母妃该过去瞧瞧,偏你母妃说,怕扰了你们,在宫里等着,竟是一夜没合眼。”
eses二人抬起头来,见荣妃眼圈儿都红了,云臻心里有些难受,黛玉几乎落泪,荣妃笑道,“我也是欢喜,盼着儿长大,娶妇之后,他身边有了知冷知热的人呢,我也放心了!”
eses片刻后,严铎进来说,忠顺王和王妃,太子和皇子殿下们都来了,慧妃、令妃和丽嫔娘娘也朝这边来了。荣妃便忙安排人迎接,又张罗着上茶,待人到了好认亲分大小。
eses皇帝、太子、皇子们和忠顺王在正殿,荣妃将慧妃、令妃和丽嫔,皇子妃们和忠顺王妃了偏殿。先是从长辈开始磕头,慧妃、令妃、忠顺王妃和丽嫔各有打赏,紧接着是平辈之间,虽是平辈,可太子终究是君,依旧是要跪下来,谁知太子却不让,竟要伸手来扶,黛玉忙退后一步,依旧是跪了下来。
eses太子妃石氏乃兵部侍郎,武安伯石博泰的女儿,将一只镯子褪下,推到了黛玉的腕上,“前两年说叫你去东宫玩,谁知你没去,今后再邀你去,可不要推辞了。”
eses黛玉笑笑,只说道,“多谢太子妃!”
eses大皇子妃孙氏是吏部尚书孙继涛的女儿,三皇子妃谢氏是定城侯府嫡长女,四皇子妃冯氏乃永兴节度使之妹,五皇子妃张氏乃户部郎中张善保之女,彼此见过之后,按序落座,略说话,喝完一盏茶后,正殿那边皇帝起身。
eses皇帝、太子和皇子们要去前殿,云臻起身要跟着去,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