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夺嫡的时候,四爷就开始研究佛教,当上皇帝之后也一直信佛。
但是信佛并不与当皇帝冲突,他两方面都很出色。
因为他素来就不是个随便学学的人,只要他认真起来,就会做出一番成绩来。
四爷出关后的第二天夜里,陈彪到园子上来了。
他刚进屋的时候,稍微愣了愣。
因为他觉得不过几日不见,皇上怎么看起来变了许多。
至于哪里变了,他也说不上来。
反正从外表上看来,皇上更加深沉而内敛了。
只是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还是高贵、凛然、不可侵犯。
“皇上,经过多日的用刑和折磨,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终于承受不住,在今天招了。并且,粘杆处也发现了一些其他的端倪。”
闻言,原本专注着批阅奏折的四爷抬起头来,用眼神朝陈彪示意了一眼。
陈彪会意,走到四爷身旁,低头耳语些什么。
苏培盛不知道陈彪说了什么。
他只知道,皇上听了后,一双眸子阴冷的可怕。
并且,四爷还摊开一道空白的明黄色圣旨。
提笔在上好的丝绸绸缎写着什么。
只不过,他才写到一半的时候,外头就有一名探子进来了。
四爷忙着写,看都没看探子一眼,似乎只想早些把手里的圣旨写完。
只听那探子欣喜地道:“皇上,年将军经过数十个不眠不休的日夜,终于将那阿尔布巴的属下全部击杀,并成功斩杀阿尔布巴,获得大胜!”
继续阅读
语音刚落,四爷写字的手微微一顿。
下一刻,他停止写字,将写得差不多的圣旨卷起来,斜斜放在铜烛台上,就那么慢慢地烧着。
顿时,烛光将明黄色的绸缎燃烧,发出“滋滋滋”的声音,散发着烧焦的味道。
由于四爷将圣旨卷着烧的,苏培盛看不到圣旨里的内容。
不过,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隐隐约约看见圣旨的一角,上面写着“毓贵妃贬”。
其余的,他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而且,即便他想看,那些字连带着绸缎,也全都燃烧在了铜烛台里。
那些火焰照在四爷俊朗的脸颊上。
映得他的鼻梁格外英挺。
只是他眼眸如墨,薄唇紧抿着,看起来不太开心,一张脸静默冷峻如冰。
一时间,屋里变得安静起来。
等到那圣旨彻底燃烧后,他朝陈彪淡淡道:“你可以退下了。”
“啊?”陈彪偷偷瞄了眼已经烧成一团黑点的圣旨,“嗻,奴才退下了。”
适才他还以为皇上有圣旨要交给他的。
谁知道那侍卫传了个战报,皇上就把圣旨给烧了。
陈彪出去后,四爷将手肘撑在书案上,指腹揉着紧皱的眉心,似乎在想什么烦心的事情。
然而没多久,何忠康就进屋汇报:“皇上,张廷玉求见。”
“让他进来。”四爷说话时,已经自动切换成平时淡漠的样子。
不多时,就见张廷玉进屋,他的面色有些急,一进来就赶紧说起了正事。
“皇上,保平府今年旱灾严重,庄稼也种不出粮食来。导致百姓们流离所失,饿殍遍野,到处都闹饥荒,一些人还组织成了土匪,四处抢占粮食,甚至为了一口粮食,闹出人命来。”
语音刚落,只见四爷眸光骤然一紧。
“死了多少人?”他冷冷地问。
张廷玉顿了顿后,颇为沉重地道:“据目前上报的人数来看,已经死了两万多人......”
四爷重重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