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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这段时日,你为了辰儿,为了风棠,为了这个家……”
“你的辛苦,娘嘴上不说,心里都清楚,风棠也清楚。”
“这个节骨眼上,为了风棠的病,娘知道,凭着你那好强的性格,你在忍那个郡主。”
“多余的话,娘不说。”
“娘就给你一句话,这辈子,儿媳妇,我拓跋娴就认准你杨若晴一个。”
“别的女人,不管她什么来头,我都只认你。”
“娘……”杨若晴心里被狠狠感动了一把。
婆婆这是在表明立场,也是在为自己鼓气加油呢。
“风棠是我生的,虽然我没有抚养他长大,可是我儿子什么样的人,我这个做娘的明白。”
“他认准了你,这辈子,都只会认准你一个。”
“所以,晴儿你不要为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影响心情。”
“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没有谁,可以插足进来,明白吗?”拓跋娴温柔的问道。
杨若晴的眼眶却湿润了。
“娘!”
她低唤了一声,反手握住拓跋娴的手。
“娘,有您这句话,我知足了。”她笑了,眼底泪光闪烁。
拓跋娴看得一阵心疼,将杨若晴拥到怀中。
“好孩子,好媳妇儿,辛苦你了,再坚持坚持,等风棠病好了,辰儿找到了,我们又能像从前那样,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妇人喃喃道。
杨若晴点头“会的,一定会的!”
……
隔天一早,冰清郡主就过来看骆风棠了。
可惜骆风棠还没醒,冰清郡主只得失望而归,回了客栈。
晌午,下昼,又过来了两趟。
许是无缘,骆风棠要么不是刚睡着,就是睡着了还没醒。
每一回都是杨若晴招呼她。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冰清郡主有些不耐烦了。
“杨若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不让我见骆将军,故意让我跟他说不上半句话?故意制霸骆将军?”
冰清夜里再次过来的时候,还是没见着,恼了,在骆风棠的屋子门口,当即质问起了杨若晴。
杨若晴勾唇。
“郡主,你想太多了。”她道。
冰清道“真的是我想太多嘛?我看就是你在搞鬼,故意破坏和阻止我跟骆将军说话!”
听到这话,杨若晴脸上的笑容也冷了几分。
“郡主,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她道。
“如果你命令赵大夫用银针扎我男人的人中穴,强行让他醒来陪你说会话。”
“以牺牲我男人的健康为代价来满足郡主你的一己之私,那抱歉,我还真要做这个破坏的恶人了!”杨若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