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醒啊,咋能拔针啊?”
杨若晴道“这玩意儿不能在身上扎太久,没醒就说明这法子行不通,我没辙了。还是赶紧请福伯过来看看!”
福伯大半夜的也被喊过来了。
他给王栓子细细检查了一番后,抬手撸着下巴上花白的胡须,一脸的迷惑。
“从脉象啥的来看,没有半点异常啊,跟前天我给他把脉的情况相差无异。这是咋回事呢?”
最后,福伯也束手无策了。
栓子娘道“我家栓子搞不好是走山路走太累了,这才睡得沉,睡得死。”
“大家莫吵着他,让他好好睡吧,兴许明个日头出来,他就醒了……”
栓子娘在过度的焦急和担忧之下,情绪已经有些崩溃了。
杨华梅也好不到哪里去,瘫软在床边,“栓子啊,你别吓我和孩子们啊……”
之前一直都觉得自己这个男人可有可无,以至于先前和杨若晴下山的时候,杨若晴说什么‘男人给女人的踏实感不是来自于他的身板啥的,而是来自他本身这个人’。
当时她对这句话还不是能感同身受,现在,此刻,
看着这满屋子站着的人,再看着躺在床上的王栓子,杨华梅突然懂了。
“栓子啊,你给我醒醒啊,只要你睁开眼,我宁愿养你啊,只要你好好的活着,陪我说说话,陪我一起看着儿子们长大……”
“呜呜呜……”
杨华梅哭得肝肠寸断,几欲晕死!
就这么一直折腾着,天亮了,隔壁邻舍全都被惊动了,老王家院子里,院子外面汇聚了很多人。
池塘里,菜园子里,有人的地方都在议论这个事儿。
工地上,杨华洲一个人留在那里,陪着工匠们做事。
老杨头跟杨华忠则全老王家,王栓子是老杨头唯一的女婿,最疼爱的闺女的男人,老杨头能不上心嘛?
至于杨若晴和骆风棠,众人看他们两个一宿都没合眼,心疼不已,让他们两个回去睡一会儿。
其实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
“该不会是中邪了吧?”骆风棠问杨若晴。
杨若晴蹙眉,“虽然听起来有点荒诞,但搞不好真有可能啊!”
她翻身坐起,“我去跟他们说,去找神婆问问!”
骆风棠拉住她,“咱能想到,长辈们肯定也能想到,你甭了,先眯一会儿,你看你眼眶都黑了!”
“你的眼眶也好不到哪去!”杨若晴道。
“那就一起眯会儿,要是神婆都弄不好,咱就要想法子带你栓子姑父去县城的大医馆治疗!”骆风棠道。
杨若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