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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金宝那个杀千刀的,当真这样下毒手的打,这可是自个的岳父啊,他把荷儿那个死丫头放在哪里,这也太不把咱老杨家人当回事了吧?”老杨头恨得咬牙切齿。
杨华明也咬牙切齿,“拳怕少壮,这句话当真半点不假。”
“这事儿要是搁在十年前,今个被打趴下的人就是余金宝那个兔崽子了!”他道。
“四叔,你先别上火,这样对你伤口不利。”杨若晴出声了。
她来到了床边,打量了一番杨华明的伤,显然,这头上脸上没少挨余金宝的拳头。
额头上面还用锐物砸破了,流了好多血,贴着药棉。
“到底是咋回事,你且细细跟咱说下,女婿打岳父,这种事不能忍!”杨若晴又道。
杨华明深吸了口气,努力压下怒气,道“我过去找余金宝说这个养猪场的事儿,就是照着之前咱几个分析的那样去说,”
“我跟他们说,现在拆了是损失了,可要是等猪崽子抓回来再拆,到时候损失更大。”
“几十只猪崽子都不晓得该往那里塞,可是余金宝直接就说我是放屁,说他们养猪场的猪明天就到了,说我专门说晦气话,叫我滚!”
“我当时火气一上来,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
“我以为他不敢还手,没想到,他竟然敢还手,我们两个就打起来了,他还拿棍子打破了我的头。”
听完杨华明这番话,老杨头和谭氏都气得快背过去了。
就连杨华忠这样好脾气的汉子,脸都铁青的,拳头捏的嘎吱响。
“你们当时在哪里打的?荷儿呢?她在不?没拦着余金宝?”杨若晴接着问。
杨华明道“莫提荷儿那个死丫头了,我是去养猪场那里找到他们的,我和余金宝扭打在地上,她哇哇叫着竟然抱着那只狗畜生飞飞跑了。”
“要不是荷儿娘过来拉开,我搞不好都要被余金宝给打死!”杨华明道。
床前的众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这个荷儿,养狗养疯掉了,脑子都跟狗脑子一样坏掉了!”谭氏咬牙切齿道。
杨若晴讶然,飞飞还在世啊?
算起来,飞飞的年纪应该比骆宝宝这些孩子们都要大一两岁。
看来杨若荷真的是用了真心在养这条狗啊,估计连她自个的闺女在她心中的分量都不一定有飞飞高。
“爹,三哥,这口恶气我咽不下去!”杨华明道。
“别人家都是说东岳泰山,我这个做岳丈的还挨了女婿的打,这脸面都丢光了,我要不把这场子给找回来,就没脸再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