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原本是安排他留在家里亲戚桌上吃菜的,可他听说隔壁院子坐的都是镇上和县城里的官宦,主动请缨,拦都拦不住,你让我们咋整?”
老杨头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你们赶紧去找你们奶吧,我瞅瞅永仙去……”
撂下这话,老杨头推动轮椅匆匆进了堂屋。
“我爷对我大哥是真爱啊!”杨永青望着老杨头的背影,感慨万千。
其他人也都感同身受,但大家伙儿也都习惯了,麻木了,“先别说那些了,咱赶紧去找人吧,这眼瞅着天就要黑了。”
大家伙儿赶紧分头行事。
村前村后找了个遍儿,没人。
去村里家家户户的打听,未果。
“一个眼睛都瞅不见的老太太这是跑哪去了啊?难不成下瞎窜到山里去了?”
“去山里还过桥,该不会掉河里去了吧?”
天都黑了,人还没找到,越猜越恐惧。没辙,杨华忠只得利用里正的身份去发动村里人帮忙找。
很快,便集结了五六十个汉子,大家伙儿分成十来路人马,举着火把,分散往几个方向去找,杨华明带着人沿着河边找,杨华忠他们则带着柴刀进了山……
孙氏过来找骆宝宝,想看看能不能让泰迪帮忙找。
“嘎婆,泰迪这几天不晓得跑去哪里耍了,都没回来,我这也在找它呢!”
骆宝宝跟孙氏这道。
泰迪是一条公狗,每年三月,八月这两个月,它总会失踪好几天。
起初骆宝宝还很担心,可是过了几天后见它又安然回来了,骆宝宝便放了心,渐渐的摸索出规律,狗狗长大了,也想出去找媳妇了。
“哎,泰迪也不在家,这下找人就更难了。”孙氏没辙,忧心忡忡的走了。
骆宝宝对谭氏谈不上啥好感,谭氏也不待见骆宝宝,骆宝宝今年十一岁了,跟谭氏说的话统共不超过十句。
对于谭氏能不能找到,骆宝宝也没多大的感觉,就跟旁人家的老太太一样不上心。
但她却听到拓跋娴和王翠莲的谈话,这让她对谭氏的失踪又忍不住上了心。
王翠莲道“这老太太都失踪这么久了,该不会有啥不测吧?倘若那样,事儿可就大了,老杨家个顶个都是大孝子,还不得哭死啊!”
拓跋娴脸上少见的忧愁“哭死是其次,照着大齐律法,老太太一旦去世,家里所有的在外做官的儿孙都必须辞官回乡丁忧,大安,小安,都要回来。”
“大安十年寒窗,如今正是年轻有为,官运亨通之际,小安岁不急大安,但在庆安郡兵部也是干将,倘若因为丁忧而辞官归乡三年,这对他们来说,影响就大了!”
骆宝宝听到这话,顿觉这样不行,谭氏现在还不能死,否则两个舅舅要被连累。
于是,她拿起自己的软鞭悄然外出,去寻泰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