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杨头身上收一根,另一根要给老杨头。
老杨头拒绝了,因为他素来不喜欢在身上装钥匙啥的,嫌麻烦。
前几日永平和柳燕带着孩子们回来过年,柳燕为了方便进出,便跟小老杨头那讨去了另一根钥匙。
“永平和柳燕他们哪去了?”余兴奎嘀咕。
隔壁的邻居妇人在院子里洗衣裳,听到响动把头从两家共有的泥坯院墙探过来“永平和柳燕带着孩子们去了五房吃喜酒去了,先前永青过来催啦!”
老杨头的脸再次黑了,方才努力了一路才平复下来的心情再次汹涌起来。
偏生隔壁的妇人没觉悟,看到老杨头坐在那儿,惊讶问“老杨叔你咋还在这呢?你没去五房啊?”
老杨头扭头,那眼神跟淬了毒的刀子似的瞪向那个妇人“我在哪关你啥事儿?”
妇人吓了一跳,赶紧缩回脑袋,在院子里指桑骂槐骂了两句跑进了屋。
余兴奎脑门上冷汗都要出来了,赶紧安抚老杨头“老杨伯,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他们把钥匙拿回来。”
老杨头盯着那门锁,“不要喊,给我砸,砸开了进去!”
余兴奎愣了下,一脸为难。
“砸锁不好吧,这是要吃官司的……”
“摊上官司我背,叫你砸你就砸!”
“老杨伯,你别这样,砸坏了可惜,我跑一趟很快的,你等着啊……”
压根不给老杨头阻止的机会,余兴奎拔腿狂奔。
老杨头气鼓鼓坐在院子门口,盯着面前的锁,就跟盯着杀父仇人似的。
隔壁那邻居妇人贴着门听外面的声响,老半天都没听到,忍不住便悄悄开了门溜出院子,一眼便看到老杨头还坐在院子门口,一股看不见却又异样强大的怨念在这老汉四周扩散……
突然他一个扭头,跟妇人的目光撞上。
“你鬼鬼祟祟的瞅啥?”老杨头厉喝。
妇人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道“我瞅啥管你啥事儿?这是我家院门口,我爱往哪瞅就往哪瞅!”
老杨头眯起眼,眼底有危险的东西在闪烁。
妇人感觉自己有种被人算计上了的不妙的感觉,这当口,急促的脚步声近了,是余兴奎带着柳燕回来了。
妇人松了一口气,指着那边对老杨头道“别瞪我了,又不是我把你锁在外面的,锁你的人回来了!”
趁着老杨头扭头去看的机会,妇人赶紧缩回了自家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