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为病人保守秘密是他们职责所在。”
“换个角度想想,若是哪天你身上哪里不舒服,而你又不想被外人知晓。”
“这时候旺生不保密,逢人打听就说,把你的事宣扬得到处都是,你会咋想?”
“那我得气死,非得跳起来撕烂他们的嘴不可!”刘氏满脸忿忿,脱口而出。
因为说话的时候太过用力,咬牙切齿之下口中唾沫纷飞,小外孙就站在她的身前,正在玩一个玩具。
冷不丁的就被刘氏的口水星子喷的满头满脸,小家伙忍不住抬起头去望着自己的嘎婆。
然后,就看到两个黑窟窿冬的大鼻孔。
还有嘎婆那张一开一合的大嘴巴。
刘氏还在那里忿忿不平的输出,无暇顾及怀里的小外孙,然后,小家伙将手里先前一直玩的一根类似于痒痒挠的东西直接抬起来,捅向了刘氏的大鼻孔……
“哎呀!”
刘氏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惨叫了一声从凳子上弹跳起来。
捂着鼻子,一脸惊怒的四下寻找肇事者。
当她发现肇事者竟然是自己的小外孙,刘氏跺着脚,腾出一只手来指着小外孙:“哎呀呀你这个小鬼头,你这是要把你嘎婆捅死啊?你是想要吃席吗?小坏蛋!”
虽是噼里啪啦一顿骂,但是每一句话里却都是透着疼爱和自嘲。
并不像她以往骂别人那样,每一句话都是刀子和剑,还淬了毒呢。
杨若晴笑着,将刘氏重新按坐回去。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别吓到了孩子。”
刘氏说:“这小子,差点把我鼻孔给捅烂了,痛死了呢!”
杨若晴起身去长桌子那边,拉开抽屉,从一堆瓶瓶罐罐里弄了几下之后,然后递过去一小块沾了烧酒的棉球给刘氏:“来,用这个擦拭下鼻孔,能消毒的。”
刘氏接过来,塞到了鼻子里,火烧火燎的,满鼻子都是酒的味道。
孙氏也已经拿了一块小点心给三丫头的儿子,然后哄着他将那根类似于痒痒挠的东西给换下来了,并悄悄放到孩子够不着也看不到的地方去了。
那痒痒挠先前是捅到了刘氏的鼻孔,保不齐待会又捅到了其他小孩子。
但凡存在潜在危险的东西,都要收起来。
刘氏看到这情况,忍不住对孙氏说:“还是三嫂你带小孩有一套,我就说嘛,说我不行不行,可三丫头非得把娃塞给我,搞得我压力老大了,生怕她儿子有啥闪失,哎!”
说到这儿,刘氏幽怨的看了眼小外孙,接着说:“结果,他没啥闪失,我的鼻孔差点被捅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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