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啥意思?说明白点。”
“我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午饭也夜饭取消,咱还是回归老本行,接着做早茶这块。”
“啊?又回到当初卖早茶那样的小本经营了啊?你的梦想不是开大酒楼吗?”红梅很是困惑。
大白苦笑着摇头:“我恶意想啊,可这不,步子迈大了,一不小心扯着了么!”
“所以,年内这段时日咱还是紧着一头,牢牢抓住早茶,要知道,咱这铺子的早茶在清水镇可是有传承的,好多人是吃着这铺子的早茶长大的!”
经大白这么一说,红梅也陷入了思考之中。
确实,张记早茶铺子是清水镇一家老字号的早茶铺子了,从前张家好几代人都把铺子开在这个镇子的南门入口。
镇上的居民,还有十里八村的村民们,大家伙儿来镇上赶集或者啥的,提到吃早茶都会首选张记早茶铺子。
大白这一手面点的手艺传承自张家,甚至在某些方面还做了改良,口感,花样之类的更丰富多彩了。
“那你必须在铺子里才行,那一块只有你能撑起来。”红梅说。
大白点头,“嗯,接下来我会在铺子里待几天,估摸着我娘要回村的时候,我再抽空去趟县城。”
“哦对了,若是不搞午饭和晚饭,单单只搞早茶的话,我当天去县城还能跑个来回,都用不着在县城过夜。”
提到这一茬,红梅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先收拾碗快去。”她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空碗快便准备离开。
大白喊住了她。
“你好歹也是我娘的大儿媳妇,这样一句话都不过问下我娘,是不是不太好?”
红梅站在原地,扭头看向大白,脸上挂满了讽刺。
“那你娘有没有跟你这关心过我二胎的事?”
大白怔了下,不做声。
红梅呵呵笑了两声,“我和你娘的关系就摆在那儿,我不是徐巧红那种会讨好的性格,我这人是有啥说啥,喜欢,或者嫌恶,全都挂在脸上。”
提到徐巧红……大白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比起你,我倒觉得徐巧红那个女人更像个戏子,脸上戴着面具!假!”大白说。
红梅冷哼了声,“还有你娘的性格,也摆在那儿。”
“她打从一开始就瞧不上我,就不喜欢我。所以,无论我做啥,说啥,在她眼里都会变个味儿。”
“与其热脸去贴她的冷腚儿,我还不如和她各自安好,互不打搅,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