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能用点土方子,通过食疗来调理,效果毕竟是微乎其微。
再加之快要临盆了,从去年腊月初被杨永进他们强行接回娘家,到今年正月,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李甲来过一次,但李伟本人,还有李母是一次都没有登门。
别说接绣绣母子回去了,就连上门来给一句好听的话都没有。
对于之前种种,作为女婿李伟,自始至终对老丈人家这边是一句交待都没有!
这些事情,肯定也是让绣绣看在眼中,难过在心中。
所以在娘家的这两个月里,绣绣一点儿都没吵闹,但是她也再没有像从前少女时代那样,喜欢东家西家的去串门了。
而现在的绣绣,几乎全天候的都是待在后院出嫁之前的闺房里,每日以泪洗面,除了年夜饭和大年初一的第一顿饭她从屋里走出来,去了堂屋吃,其他时候都是待在自己屋里,饭菜送进屋吃的。
据曹八妹她们这些送饭的出来说,绣绣估计在屋里没少哭,几乎每次过去,都看到她的眼睛哭得红通通的。
鉴于以上种种,上回杨永仙出殡办丧事,老杨家经过一致决定,把接待宾客的场地都设在了杨华忠家的院子里,都没去杨永进那院子。
而真正论起亲疏远近关系来,杨永进跟杨永仙才是更亲近的,毕竟是同胞亲兄弟,对吧?
主要就是考虑到人多口杂,影响到绣绣休息。
而这趟,大志和小乔成亲,举办婚宴的场地,骆家经过仔细考虑,也决定避开绣绣那边。
办丧事是担心环境嘈杂不利于绣绣静养,但这办喜事的宴席摆过去借场地,环境嘈杂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这喜事的意义和氛围,有可能会勾动起绣绣的记忆,关于她和李伟的那段在她看来很美好的回忆……
再对比现如今的现状,到时候触动了情绪,就不得了。
所以这趟,旁边的五房,孙家,杨华忠家,甚至再往大路前面去的大磨家,都被借用了场地来摆酒席的桌子椅子。
唯独避开了夹在中间的杨永进那院子。
懂的都懂。
对此,杨永进找到杨若晴,只能叹口气,“晴儿,这事儿对不住,没能场地帮助,哎!”
杨若晴则非常体贴的说:“二哥千万别这么说,绣绣临盆日子就在这两天了,还是以静养为重。”
杨永进点点头,又说:“你二嫂也没能过来帮忙,她心里也很过意不去,叫我千万跟你这解释下。”
这次帮忙,老杨家那边的女眷,但凡能分担灶房活计的,有一个算一个几乎都到齐了。
却唯独少了曹八妹。
这其中的缘由,懂的都懂,曹八妹要陪伴在绣绣的身边。
因为随着临盆日子的靠近,从未有过育儿经验的绣绣开始变得焦灼起来,情绪波动大,各种担忧,恐慌,期盼,紧张,激动,还有对李伟的期待和失望,全都编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绣绣牢牢罩在其中。
杨永进和曹八妹担心绣绣会在这样的复杂情绪主宰下,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所以,随着日期的临近,曹八妹几乎是吃住不离绣绣的身,包括骆家接儿媳妇这样的事,曹八妹都只能派遣绣红过来帮忙后厨。
“二哥,你回去跟我二嫂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眼下这阶段对你们小二房来说,重中之重的事情就是照顾好绣绣!”
“只要他们母子平安,比什么都强!”
至于李伟那边,杨若晴压根就不会去提那个名字。
那个名字,多提一个字都算她输!
没有时间跟杨永进那多说,今天骆家办喜事,她这个当婆婆的,当媳妇的,当闺女的,当娘的,她跟骆风棠两个,男主外,女主内,这可是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