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卫,她一个妇人家不方便过去。
于忠放下茶碗随着杨华忠起身往外走,到了门口,婆娘压低声问他:“这一下昼上哪去转悠了啊?待会把贵人冻坏了。”
于忠兴冲冲的说:“你懂个啥?我和我杨三哥可不是瞎转悠。”
“我们上昼去了附近官道上打探路况,下昼我带着他亲自去村里各家各户走访了一遍,现已叫到了十来个壮汉,明日只要雪停,大家伙儿去官道上铲雪,好歹给杨三哥家铲出一条道来,最起码也得送到前面的驿站才好!”
“这主意是好,可这天寒地冻的,谁不想在家里被窝里躺着?”妇人又问,“你不给点好处,人能去帮你白干?”
于忠拉着婆娘边往灶房那边走,压低声说:“杨三哥是个实诚人,说要给钱,被我给压回去了!”
“身为里正,难不成我连叫几个人去做点事的权利都没有了?”
“那我这个里正不就白当了么!你也太小瞧我!”
“你呀,不给钱,人家就算迫于你是里正,那也是出工不出力,只怕一天下来都铲不出二里地。”
“不可能,我亲自带头,咱给在京城为官的家乡同胞铲雪,这是咱的荣耀!”
“再说了,咱就住在这官道边上,得力于这官道的便捷咱村里人平时出去赶个集都很方便,”
“如今村附近着一截官道被大雪阻了,咱去做点好事铲一铲,是为儿孙积德!”
“当然了,哪个听我的号令去铲雪,还肯卖力气,等到年下咱村的鱼塘捞鱼过大年,享有优先择鱼权!”
“我是里正,我说了算!”
……
与此同时,堂屋里,孙氏也正好奇杨华忠这一天都在忙活啥。
雪下的那么大,每回出去回来就是一身白。
拉车的马儿虽然牵到了于忠家的柴房保暖,但是满满一车厢的行李都还陷在官道上,由大安安排了两个一拨的侍卫轮番去车厢那里看守。
而这峰儿爷,被困在这里,不仅不急,反倒还有心思到处去串门。
难道真的是这一年来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给憋坏了?
当下,孙氏对杨华忠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杨华忠说:“我可没闲逛,我是为了路面的事情奔波去了。”
“哦?咋样了?咱啥时候能走?”
“等雪停,到时候于忠兄弟叫了一帮村民帮忙铲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