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防风雨的马灯带着。”
骆风棠说:“马灯就算了,这个程度的风雨马灯不管用了。”
“姐夫,那咱看不见啊,外面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偶尔闪电才能看到一些光亮。”大安说。
杨若晴说:“放心,你姐夫有夜视的能力。”
不仅骆风棠有,杨若晴同样也有,但是大安却没有。
不仅没有,眼睛可能还近视,只是没有孙家的大杰近视那么严重而已。
“大安,你不要去了,我自己快去快回。”骆风棠一边往身上穿蓑衣边叮嘱大安。
“不,我跟姐夫一起去,多个人多双眼睛找!”
杨若晴拿来骆风棠的宝剑让他随身佩戴,之前去别人家拜年,肯定不能佩戴这些凶器。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出门,佩戴宝剑是武者的习惯,也是必备的安全意识。
结果在听到大安说的话时,正在帮骆风棠系宝剑的她忍不住笑了,手都抖了下。
“大安,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今天这样的情况,你去了是拉胯。”杨若晴是大安的亲姐姐,所以她说话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是咋样就咋样说。
大安满脸通红,合着,自己成了姐夫的累赘了?
骆风棠此时已经准备出门了,他对大安道:“听你姐的,她是为你好,你来了确实帮不上忙,回家去把老的小的安抚好就是帮我们了!”
大安的脸红的能挤出水来了。
不管他当年是如何的擅长念书,是层层筛选出来的状元郎,鲜衣怒马。
也不管他在朝堂上是如何的口吐华章,指点山河,成为皇帝的左膀右臂,甚至皇帝都有意想要让他给太子做老师……
可是,在今天这样的恶劣天气下,自己就被打回原形了。
原形就是几个字:百无一用是书生!
汗颜!
“如此,那就让姐夫受累了!”
大安双臂抬起前伸,弯下腰去了朝骆风棠做了长揖。
“哎呀一家人搞那套虚招子干啥?看得我牙酸哦!”
耳边传来姐姐杨若晴的声音。
“啊?”
“别啊了,你姐夫都已经出门啦,哪有功夫跟你这磨磨唧唧?”
大安抬起头,便见自家姐姐一脸‘嫌弃’的瞧着自己。
“姐,我……”
“好了好了,术业有专攻嘛,你也不必要羞愧。”
“你能写的锦绣文章,我和你姐夫抓破了脑壳不也写不出来么?”
“自信点哈,书生还是有用的,真的。”
大安:姐,你说的很好,但请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