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呢哪呢?媳妇儿?”
他慌忙转身,目光梭巡,满脸堆笑。
身后空无一人。
他知道自己被骗了。
忿忿转身,杨若晴双臂环抱胸前,正笑眯眯打量着他,“瞧这怂的,死鸭子嘴硬。”
骆风棠和刘雪云再也忍不住笑了。
“风棠你还笑,是兄弟就管管你媳妇儿,不带这么欺负人的!”那日松一脸憋屈,跺了下脚,身上的腱子肉一阵晃动,这表情跟个受气包小媳妇似的,可这身躯却……很不和谐。
骆风棠走上前来,把那日松的那件衣裳盖到他身上。
“是兄弟就把衣裳穿起来,李寡妇的事,我们暂为保密。”
“你不够兄弟哈!”那日松把自己甩开。
骆风棠又把衣裳捡回来重新盖在他身上:“就是够兄弟才叫你穿衣裳,你这样敞着膀子像啥?我媳妇在呢!”
那日松明白了,搞了半天竟然忘记了这家伙是个醋缸。
“嘿嘿,你那媳妇儿不能把她当娘们,你瞧瞧她,哪有半点羞涩?刚还拿树枝戳我呢!”
“你穿上,穿上她不就戳不了了嘛!来,听话!”骆风棠看似随意的把衣裳重新给那日松披上,可是那日松却挣扎着都没法脱下来,直到被骆风棠把最后一粒扣子扣上,并拍了拍肩膀友善一笑:“好了,干活吧!”
那日松龇牙:“你们两口子,真是绝配。”
男的小心眼,是个醋缸,生怕别的男人身体污了自个媳妇的眼。
而女人呢,又是条女汉子,大大咧咧,无所畏惧。
那日松相信,别说自己只是脱个上衣,就算把裤衩子都脱了,杨若晴都不会怂。
哎,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他输了。
接下来继续埋头干活。
杨若晴给大家伙儿泡了茶,给那日松的那碗里还特意放了糖。
因为那日松喜欢吃甜食。
骆风棠和刘雪云匆忙喝了几口就接着回去干活。
“看在你给我放糖的份上,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今个捉弄的事儿一笔勾销。”那日松大手一挥,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杨若晴莞尔,看了眼那边继续埋头苦挖的骆风棠和刘雪云,她蹲在那日松身旁压低声道:“我跟你说认真的呢,你跟李寡妇不要再有啥牵扯了,那妇人哪里比得上雅雪?你别家里香的不吃非得跑出去捡那臭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