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情况向他们解释,那也都称不上是由我来汇报,充其量我也就是一个办事员的角色,你刚刚说这由我来直接向他汇报?我能汇报什么?汇报这个案子?我凭什么啊,现在市检这边态度都还没完定下来,高裕民又恰好刚刚履新,我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凭什么与这些大佬见面啊!这太不符合政治规矩了!”
张靓等张睿明一番抱怨发完,才抖搂出实情来,“那要是,这本来就是张市长他的意思呢?你还不准备去了吗?”
“啊!?”
张睿明一下惊的说不出话来,过了半响,看出张靓脸上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才怔怔的问道“你是说这
……是张市长要见我?”
张靓笑了笑,点头道“是这个意思吧,刚刚我问问他在哪,说想去找他,还说带了个人,他一听就猜到,问是不是那个“搞公益诉讼”的过来了?我一说是,他就让我们两都过去,我们时间也不多,他等下在县政府开完现场会,只有半小时的时间给我们,马上就要去见华侨会,我们得开快点了。”
一说完,这姑娘就一脚油门,车辆驶向通往浠水县的外环路,张睿明坐在副驾驶上,心里还一直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张圣杰为什么一听张靓要带个人去就猜到是自己?平时自己也很少和张靓一起行动,而且张圣杰也没必要去留意一名小检察官的日常行迹,那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最近这场越演越烈的风暴已经引起了张圣杰的注意,他已经通过下面的调查分析和他自己的推论得到了自己便是这幕后推手的结论。那么,张圣杰不管立场如何,这位津港市无法忽视的存在,早就对这个案子、亦或是对泉建有种强烈的关注。那么关于之前陆斌那一次次所暗指的背后势力会不会就是……
张睿明几乎都不敢细想,如此一想,这趟去浠水县的路途不会那么简单,张圣杰是敌是友尚且不知,先不说会不会对自己不利,光是在省里点两句,或者给高裕民一个暗示,那自己在即将面临的岗位调整中,就有极大的几率出局,要么离开市检,要么就……
那就更别说什么还想替“栀子医生”捞那位副总了。
在这番深思熟虑之后,张睿明心里越发担心起来,他回头看了一眼旁边张靓,说起来倒是可以从这姑娘与张圣杰的神秘关系入手,叫她帮忙,可现在连张靓与张圣杰的关系都没搞清,两人看起来亲密异常,可这也太异常了吧,这世上也没几个小检察官能有市长的电话吧,而且也听说张靓父母就是普通的工薪家庭,这姑娘怎么会和张圣杰这么熟呢?而且听刚刚电话的那语气,完没有普通朋友、上下级之间的客套与生疏,那种直接与毫无隔阂的交流,必须是到一定程度的关系才能如此,那这两人……
张睿明心下马上就想起大几个月前,在津药化工的案子里,自己无意中也窥破了一次张靓与张圣杰的亲密接触,那姑娘当时就那样神神秘秘的坐上了张圣杰的车,去的地方也是津港的希尔顿大酒店,这怎么不让他产生联想,何况这姑娘为什么在上过张圣杰的车后不久就和陈捷分手了,这两者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而这种联系……
他很难不将两人的关系向那方面联想,说起来张圣杰年纪倒也不算太大,还不到五十,已经是高级干部中颇为年轻有为的那种了,看起来又颇为儒雅,眼镜一戴,显得才四十出头的样子,加上保养的颇为有道,一路过来,大部分都是在各地、各部门履职一把手,将他的气质洗涤淬炼的坚毅干练,有种不怒而威的气质,就是那么随意一坐,都令人忍不住想低头,实在是可称一句“人中龙凤”。加上权力又是男人最好的“长生药”,这样的男人,难道还有女人能抗拒吗?
想到这,张睿明越发觉得陈捷与张靓的分手与张圣杰有关系了,虽然陈捷确实也不错,但怎么能和这样一位津港强人相比啊?他是真想趁机套套张靓的话,可现在人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