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三儿啊……”
说来奇怪,天亮时候,县丞带着增寿来到郊外吗,提到齐三儿之后,附近村民脸上都带着一种神秘。
“这齐三儿有何不妥吗?”
柏师爷察言观色,发现村民表情很是奇怪。
“这个……”
说话的人看了带头的衙役一眼,增寿看的清楚,质问道“你说话就是,做什么看他?莫非你们是一伙的,想瞒着我们不成?”
那衙役急忙道“大人,大人,小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何事啊。”
那村民听着衙役叫大人,知道是来了大人物,不敢再卖关子,赶紧解释道“这个齐三儿在村子里名声很差,本来是个浪荡子,在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想不到老天有眼,报应到他身上,前不久又死了老婆,大家提起他都觉得晦气。”
“报应?什么报应?”
这村民言语中有无法遏制的幸灾乐祸,柏师爷忍不住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心到这些村民可真是凉薄,人家受了报应老婆也死了,还这般高兴。
“这个……”村民眼睛一转,看看这衙役带着的人,都穿着锦绣,不是普通人,又听叫大人,似乎是比县太爷还要厉害的官儿,毕竟平时只叫县令太爷而不是称大人的。
他眼珠子转了几转,决定将那些腌臜事都瞒下来,如何能叫那些事脏了贵人的耳朵?
便说道“齐三儿是个泼皮无赖,却娶个好老婆,人长得好又体贴,只是后来这齐三儿受了报应,在河里伤了脑子,瘫痪在床,大概两个多月前吧,他老婆出了意外,也死了,真是可惜,那女人……呵呵,真是很好。”村民虽然一直在努力让自己绷着脸,到最后却还是忍不住咧开嘴了,面带猥亵笑容。
这笑容令增寿感到恶心,他想都不想,提脚便踹,那村民猝不及防,被揣个正着,哎呦一声栽倒在地,嘴里还嘟囔“小的句句是真,贵人为何踢我,。”
“看你那一脸淫笑,一看就不是好人。“增寿说着又要踹,县丞急忙拦住道”大人莫要发怒,这些小民不值得大人发怒,若是气坏了身子可怎么是好。“
“你那是什么表情,什么那女人很好很好?齐三儿的老婆已经死了,你好像还对她颇有点不轨之心。”
增寿气恼道。
“这个,贵人啊,这可不是小的有啥心,实在是……这齐三儿,哎,为啥说齐三儿受了报应呢,还得从去年夏天开始。”
那人艰难地爬起开,继续讲述道“他真真是罪有应得。”
原来这齐三儿父母那代还有几十亩良田,在这村子里还算富裕,农忙时候家里还雇有短工,吃穿不愁。只是这齐三儿是个败家子,父母双亡之后就开始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很快将家里的良田都卖了出去,和妻子只守着两间房子过日子。
这般败家,三年之内家产荡然无存,他妻子齐娘子也只是自认倒霉,还好好地跟着他过日子,家里没有田就跑出去给人家打短工,租两亩田来种,那齐三儿依然是每天吃喝玩乐,不知收敛。
去年夏天,他妻子齐娘子回娘家去几天,他在家里纠集了十里八乡的七八个闲汉,跑到村头土地庙里赌钱。
这般人都是好吃懒做的混混,赌起来全然忘记时间,从下午一直赌到天黑,就在这时,有个赌鬼伸伸懒腰气什么,指着远处道“咦,那边好像来个女人,还骑着驴!”
齐三儿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大叫道“今天赌运不好,来个女人尝尝鲜,转转运。”说着就大步往土地庙外走,要抓着那骑驴的女人过来侮辱。
那女子夜间骑着驴,远远地见对面来了好些个人,心里害怕,吓得不敢出声,用力拍了那驴一下,想叫驴快走。
那齐三儿已经冲过去,一把拉住驴,将女人拽了下来,天黑着,也不知道这女的长的什么模样,摸着胳膊手脚,都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