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是重罪他不敢声张。事后怎么弥补就是他的事情了,反正这箱子在我们手里,这就是岑家兄弟图谋不轨的证据。”
罗凡不解“只贴着天圣教封条,如何能证明和岑家兄弟有关,人家可以不承认啊。”
增寿冷笑“你是吃什么长这么大的。”
“啊?什么意思?”
“只有一个龙袍,并没说还有冠冕,这些违制的东西都是一套来的,剩下的在哪里?”
罗凡恍然大悟,对啊,剩下的东西在哪?一定在岑家老宅。
柏师爷看看增寿,又看看罗凡,嘿嘿一笑“就是如此,这漕帮要和咱们联手。”
“世上可没有这等好事,漕帮是要得到什么呢?”
“盐场。”
柏师爷说完,增寿和罗凡都倒吸一口凉气漕帮的胃口还真是大,竟然是看中了盐场。
天京城是没有盐场,盐商都在扬州,这漕帮看来是从常年运盐上一直在盘算这条捷径。
“只要朝廷能给他们盐场。”
增寿一笑“我一个不成器的纨绔,哪里能做这样大的主,再说,这箱子里龙袍真假还不知道,天晓得是不是漕帮故意抛出来骗人的。”
罗凡连连点头“对,小六说得对。”
“先要看到他们的诚意。”
增寿看着柏师爷“我听说漕帮都是英雄好汉,武艺高强,消息网四通八达,我要剩下的那部分龙袍的确切地点,要想扳倒岑国璞必须一击而中,现在他们手里的东西不重要,岑国璞可以反咬一口说是假的诬陷他,若是在岑家搜到点不该搜到的东西,那就热闹了,我只要这个。”
柏师爷点点头“现在吴天福那小子抓不到,又没有实际证据来证明天圣教的财宝是被岑家兄弟转移了,只有找到龙袍这一条路了。”
增寿并没有告诉他们岑十三说出的那个秘密。
按照岑十三的说法,他本来是岑国璞同父异母的弟弟,只因为岑父当年国孝家孝两重孝期间,行为不检让一个侍女珠胎暗结,岑家隐瞒了这个消息,将那侍女远远地送走,直到岑十三十来岁时候才声称是岑家某个叔伯的庶出子,是岑国璞的堂弟。
“我甚至都不知道生母长什么样子,去母留子,这就是我活下来的理由。”岑十三在讲这些话的时候眼中有泪花闪过。
增寿想,如果是这样,知道龙袍的确切地方,找岑十三确认一下就可以一击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