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九帅派人来了。”
一个婆子匆忙走进,岑莲官正在帐子里不知在做什么,闻言怒道“说大帅睡着了谁都不见。”
那婆子为难地说“是来讨要帅印的,说已经两天了,衙门没人做主可不行。”
“放肆。”
岑莲官大喝一声。
“姑娘,这不是我说的,是派来的那个人,就这样讲话的呀。”婆子这急忙解释。
岑莲官指着门外“叫他们滚。”
婆子左右为难,上一波婆子丫鬟都被赶走了,她是才来没多久的,这帅府的情况她并不清楚,就知道现在大帅不出门了,一切都要由九帅做主,这大帅和九帅是亲兄弟,岑姑娘只是个丫头,将来嫁出去就不能算岑家人,她这该听哪头的呢。
“去啊,”一个茶碗从帐子里飞出来,正砸在那婆子的裙角下,瓷片乱飞,茶水四溅。
“姑娘,您可不能怪我啊。”婆子还在大声嚷着,眼睛骨碌碌乱转,四处乱飘,看这屋子里再没有人,飞快地冲向内室。
那婆子冲到了帐子,刚要掀开帐子,忽然从里面伸出一只手,那手黑乎乎的看不清颜色,咔嚓一下就掐住她的脖颈,这婆子只觉得那手黏糊糊湿答答的还透着一股子说不清的臭味,没等反应过来就听里面传来阴森森的声音“说,谁派你来的。”
那婆子努力咧开嘴挤出笑容“我是担心,担心姑娘……”
那声音冷冷地哼了一声‘找死。”
说着手上用力,收紧,那婆子瞪大眼睛,盯着帐子里恍惚透出的人影。
她害怕极了可是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可怕的人影,感受着那只滑腻腻的手在收紧,脖颈处的骨头咔咔咔地响。
“真是自不量力。”帐子里的人发出冷哼声,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你……你又……”
“又什么?又杀人了?你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岑剃头,剃头你懂吗?你们岑家军所到之处一律屠城,咱们半斤八两谁比谁干净。”
女子的声音透着一股阴狠劲。
男子大口喘着气“朝廷已经怀疑了,老九几次派人来要帅印,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老家伙,我告诉你,你女儿的命就攥在我手里,只要我高兴就能放她一条生路。要是我不开心了,哼哼,剁碎了喂狗也是很平常的事。”
男子越发气喘起来“我这真是,与虎谋皮。”
女子娇笑“是你贪心不足,贪心不足蛇吞象,却没想过这吞进去能不能落到肠胃里,被噎死了也是有可能。”
随着女子说话,那婆子的尸体被拖进帐子里,男子惊慌失措“你想做什么?”
“这婆子老货一个,生辰八字也没算过,什么都做不成,不过这人看着细皮嫩肉的,看起来还能给我那些孩儿们打打牙祭。它们有真日子没吃肉了,怕是都馋坏了,”
女子得意地笑声传来,男子趴在床上,忍不住浑身发抖。
“老家伙,你要老实点,只要你老实按照我说的做,我就放你们父女一条生路。”
“那钦差呢?正使,那个正使。”
男子声音颤抖。
女子娇笑“长得白白净净又好看又好吃,我还得留着多玩几天呢。”
“那就好,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万万不可放过他。”
“哈哈,老东西,到了这程度还在攀扯别人,一切都是因你的贪心而起,若不是贪心,你怎么会同我们联手,这一切被那小子发现不过是巧合罢了,那失踪的女子也不算什么,谁会信一个逆贼嫔妃的话,那钦差也闹不出什么动静,只要你老实点,按照我说的做。”
男子叹口气,似乎是在喟叹自己的悲惨命运。
“这婆子也不知道是谁的人?”
男子叹息着。
“这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