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能押运三个月的粮草过来,我们一次只能押运一个月。末将听说总督粮草官乃是北部尚书拓跋颓的妹夫达勃孝义,此人厉害得紧,很不好说话,也不知道赵俊生能从他手里要到多少粮草,这赵俊生是万将军的铁杆心腹,倘若他这次去押运粮草时天降大雪,粮车队被风雪阻在途中就好了,到时候粮草不能及时运抵军营,将士们无粮可食,必会生乱,我倒要看姓赵的怎么死!”
拓跋烨诧异道“贺赖将军就这么恨这个辎重兵都尉赵俊生?”
贺赖超“反应”过来,连忙道“其实末将与这赵俊生没什么仇怨,只不过他是万度归的亲信,若要打击万度归,自然是要先对付他的亲信!小王爷,上次万度归让你丢了那么大面子,这事您打算就这么算了?您表弟尸突朗哥的仇就不报了?”
拓跋烨听了这话认真的看了看贺赖超,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似乎感觉贺赖超是在有意揭他的伤疤,不悦道“小爷与万度归之间的恩怨,小爷自然会找他算清楚,可这跟你们有何关系?你们为何这么热心?”
贺赖超与贺若廷互相看了看,贺赖超对拓跋烨道“小王爷,你我都跟万度归有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万度归此人不好对付,若我们能联手起来对付他,胜算会更大吧?”
拓跋烨沉默了良久,抬头看向贺赖超问道“你想怎么对付他?”
贺赖超道“刚才末将不是说了嘛,要对付万度归就要先铲除他的羽翼,辎重兵都尉赵俊生明日就要带兵去善无县押运粮草,而总督粮草官是达勃信义,以您跟北部大人拓跋颓的交情,难道就不能派人去打一声招呼?”
拓跋烨一下子就被点通了,他指着贺赖超道“贺赖将军够毒啊!不过此事不宜把拓跋颓牵扯进来,最近他们家被陛下盯得紧,若是消息走漏出去捅到了陛下那里就不妙了······这样吧,我派一个人去见达勃信义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