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用了!”薛安都脸色平静的说。
那毕一愣,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为何?”
“噗嗤”一声,一个刀尖从那毕胸膛上穿出来,刀尖上滴下不停的滴下鲜血。
背后传来赵俊生的声音“因为我在这里!”
“你······你是谁?”艰难的声音从那毕的嘴里问出来。
赵俊生一把拔出腰刀,大量的鲜血从那毕胸口喷射而出,“弟兄们都叫我都尉,你可以瞑目了!”
那毕闭上眼睛倒在了地上,尸体很快被赵俊生和薛安都抬着丢到了暗处。
两人换好柔然兵的衣甲,像个没事人一样从营帐背后走出来,握着刀柄并肩一起向营地内走去。
不少营帐眼睛搭建起来,有三三两两的柔然兵打着哈欠进入营帐中入睡,还有人依旧在搭建营帐,许多满载粮草物资、兵器甲胄的马车集中在空地上,大群的牛羊马匹挤在一起取暖,有不少柔然兵抱着操练给这些牲畜喂食。
柔然人的人马众多,多了两个陌生的面孔,谁也没有注意,赵俊生和薛安都用最快的速度在营地内转了一圈。
快要离开柔然人营地之前,赵俊生特意从大群的俘虏边上经过,这并不没有引起周围守卫们的注意力,但又一柄匕首悄悄从他手心落下插在地上。
旁边一个俘虏看见后开始一愣,抬头看了看赵俊生的背影,立即倒在地上把匕首压在了身下。
趁着周围的柔然兵守卫不注意,这魏军俘虏悄悄把匕首藏在身后,自己握着匕首把捆绑他的绳索割开了,他又暗中把身边几个人的绳索全部割开。
“别轻举妄动,既然有人给我们送了匕首让我们割开绳索,我相信接下来肯定有事发生,我们见机行事!”一个已经割开了绳索的被俘幢将低声对身边的同伴们说着。
越来越多魏军俘虏的绳索已经被暗中割开,他们被这幢将安抚之后镇定下来。
赵俊生和薛安都返回山坡顶上之后立即吩咐一个兵卒“快去把花队主叫来!”
花木兰得到消息后很快赶了过来,微微喘息的问“俊生哥哥,我怎么看见有大队人马到了屯柞山下?这么久你这边都没有动静,我正要派人过来询问情况呢,是不是柔然人到了?”
赵俊生说“没错,我刚才和薛安都一起去山下柔然人的营地里走了一圈,探查了一下敌情,我敢肯定柔然人与金陵大营驻军发生了交战,金陵驻军很可能被击退,但还未溃败,应该还有反击之力!我们在柔然人的营地发现了有两三千人的俘虏,还有大量的粮草物资、财宝和马匹!现在,柔然大军人困马乏,全都累得不行了,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大半人钻入搭建好的营帐入睡!我们已经对营地内的情形摸得很清楚了,此时我们带人悄悄摸下去正是突袭的最佳时机!”
花木兰没有亲眼看见柔然人营地内的情形,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俊生哥哥,你有把握吗?”
“有,最少有九成!仅仅靠我们只有七成,但是如果我们能让那两三千人的俘虏脱离控制并且获得兵器的话,我们最少有九成的把握可以成功!”
花木兰当即立断“那就干了!你说吧,要怎么做?”
“我们混入柔然人的营地时换上了他们的衣甲,偷偷把一柄匕首丢了一个俘虏,我想他们现在正在割断绳索,只要我们冲进去吸引看守们的注意力,他们就会机会冲到车马旁边拿起武器!”
“我是这样想的,待会儿我们分成十二个队,每个队主带一百人各自冲入柔然人的营地,我带一队人去解决看守俘虏们的守卫,你带一百人去放火烧了马厩、赶走牲口;其他队主带着自己的人在营地内冲杀、放火烧营帐,只要有柔然兵想要集结,立即击垮他们!”
“好!就这么干!”
队伍很快重新集结,花木兰把赵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