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红,以为他又要使坏,连忙道“不行,现在是操练时间,待会儿若是军主来巡视发现我不在,必然责罚于我,肯定要挨军棍的!”
说完凑近了低声细语“大白天的,你别总想使坏!”
赵俊生面露尴尬,“咳咳······那什么,傍晚时分我在湖边等你!”
“嗯!”
到了傍晚时分,操练结束后,花木兰骑马出营,策马飞奔来到湖边,却只看见赵俊生的马,没有看到他的人,这湖边杂草丛生,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她下马扔马儿自己吃草,一边寻找一边大喊“俊生哥哥,你在哪儿?”
正喊着,旁边突然扑来一人,速度太快,她来不及躲避就被扑倒在地,不由发出一声惊叫“啊呀!”
一张大嘴凑上来堵住了她的嘴,“呜呜呜······”
熟悉的感觉、滋味和气息,花木兰也不叫了,只剩下草丛里传来????的声响。
半响,花木兰一把推开赵俊生,面色绯红的坐起,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扭头看了看躺在旁边一脸笑意的赵俊生,忍不住娇嗔道“你坏死了!”
“嘿嘿!”赵俊生一脸贱笑的坐起,伸手过去又想作恶。
花木兰身伸手灵活的躲过,起身就咯咯笑着向湖边跑去,赵俊生跳起来狂追“小娘子哪里走,快快随我回山做压寨夫人吧!”
两人在湖边追逐,赵俊生追上花木兰挠她痒痒,两人嬉闹了好一阵子才气喘吁吁的并排躺在湖边草地上。
气息渐渐平息下来,花木兰头枕着赵俊生的胸口,仔细的听着他砰砰有力的心跳声,“俊生哥哥,你说找我有要事要说,到底是何事?”
赵俊生道“万将军要调走的消息,你知道吗?”
花木兰忽然坐起,扭头看着赵俊生“俊生哥哥,你从哪儿听到的消息?这是真的吗?”
“消息是从安大帅的帅帐传出来的,应该错不了!”
这个消息也让花木兰有些措手不及,花木兰知道万度归对她还是不错的,很欣赏和信任她,对她也多有照顾和提拔,万度归这个人虽然功利性有些重,但为将待人还是有一套的,而且功利性重也不是缺点,功名利禄谁不喜欢?
愣神了好一阵,花木兰才再次枕着赵俊生的胸口问道“俊生哥哥,我如今是镇戍军幢将,轻易不能调动编制,可你不同,万将军若是要调你跟他一起走是很容易的,你会怎么选?”
赵俊生语气坚定“我来这里是为了跟你在一起,可不是为了他来的!”
花木兰听了这话心里觉得甜蜜,“不过这事你得赶快想好了,万将军不带你走,你自然会留下继续做你的辎重兵都尉,除非新任镇戍军大将找你的茬,降职或赶你回睢阳。若是他要带你一起走,咱们得想一个既可以留下来又不得罪他的办法才行!”
赵俊生想了一阵子,却是半点头绪都没有,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吃过晚饭后不久,赵俊生就接到了镇戍军派人来让他赶过去议事的通知。
等赵俊生来到镇戍军营地牙帐,牙帐内已经是济济一堂,万度归坐在主位上,军司马、从事、主薄等分别坐于左右,其他幢将立于营帐两侧。
赵俊生进营帐向万度归行了一礼,然后退到一旁。
万度归见人都到齐了,便开口说“连夜把诸位找来,是陛下来了谕旨,命本将前往平城御前述职,另有任用!由右卫军副将、冠军将军皮豹子接任怀朔镇将一职!”
话音刚落,牙帐内就议论四起。
说实话,万度归接到朝廷谕旨时也很纳闷,他这个怀朔镇将上任还不到一年,而且根本就没有在怀朔镇待过,这就要调走了,怎么想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也不知道此去平城述职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