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健思索片刻,看向崔浩,“崔卿,你认为呢?”
崔浩站出来拱手说;“陛下,臣以为昌黎公所言不无道理,应当做出防备,俗话手兔子急了会咬人,狗急了会跳墙,做一下防备是没错的!”
“善!”拓跋健点点头,下旨道“拓跋丘,朕掉骁骑军和左厢军两万人马给你指挥,让河间公拓跋齐做你的副将,你们二人随时准备迎击燕军的突围和突袭!
“臣等遵命!”
从行宫里出来后,花木兰紧跟着赵俊生,“俊生哥哥,你为何要替朱修之遮掩?你知不知道这样太危险了,皇帝一旦生疑,必定会派人详查,到时候怎么瞒得住?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赵俊生无奈道“当初为了救你,我向他借兵时曾承诺答应欠他一个人情,这人情我不能不还啊!你放心吧,那些俘虏部都关在白狼城,皇帝要派人查的话,必须要到白狼城去,留守白狼城的人是我的人,我会连夜派人过去安排,不会出问题的!”
尽管听赵俊生说有办法掩盖这件事情,但花木兰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夜里,在营地的一个偏僻角落里,一个小太监走了过来,他左顾右盼,左手握着右手,不停的来回走动。
郭毅从旁边一顶营帐旁闪身出来,“潘公公,好久不见!”
潘公公左右看了看,立即说“这么晚叫咱家过来有何事,快说,咱家还等着回去伺候皇帝,去晚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郭毅问“今日散朝之后,皇帝都有什么言行举止?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我家主人想知道得清清楚楚!”
······
一刻之后,潘公公匆匆离去,郭毅转身闪如黑暗之后。
不久,他出现在龙城南城外的幽州军营地,很快来到了牙帐。
“将军,属下回来了!”
赵俊生把刚刚擦拭完的战刀插回刀鞘,抬头问“查得如何了,他怎么说?”
“他说皇帝已经起了疑心,就在刚才皇帝就秘密召见了白鹭司的姚光远,命他派人去查探贺多罗和常山王拓跋素的真正死因!”
从行宫出来之后赵俊生就派人去半路拦截前往白狼城的人,应该不会出问题,但也不能保证不出问题,白鹭司的人毕竟都是细作,一个个机灵似鬼,他们发现拦截人员绕过去也不是不可能。
赵俊生思索半响,对郭毅吩咐“带两个可靠的人带上铁锹去南门外的围堑外等我,别被人发现了!”
“是!”郭毅不知道赵俊生要干什么,不过他可不敢问,答应直接转身走出营帐。
赵俊生取下战刀拿在手上转身走出了营帐对要跟上来的李宝摆手“不用跟着,我在营地内转一圈就回来!”
李宝等人闻言停下。
赵俊生在营地内七弯八拐来到了行宫外围,这里戒备很森严,对于吕玄伯这种厉害的刺客想要摸进来都极为困难,但这对于赵俊生来说却轻松得很。
赵俊生只问了一个人就打听到了姚光远的营帐所在地,但这人也被赵俊生灭口了,一掌震断了对方的心脉,随手丢进一个无人的营帐内。
赵俊生找到姚光远的营帐内时,营帐内黑漆漆的,空无一人,不过他并不召集,姚光远总归是要回来睡觉的,他正好可以在营帐打坐修炼,等待姚光远回来。
足足一个时辰过去了,姚光远才回来,走进营帐内拿出打火石点燃了油灯和熏香,刚一转身就吓了一跳,行军床上盘腿坐着一个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身便服赵俊生。
“赵将军,你······怎么会在这儿啊?也不点灯?”姚光远心里有些忐忑,这赵俊生突然出现在他的营帐内让他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他很清楚这个人的厉害,几年前他在赵俊生手里吃了大亏,那时赵俊生还只是一个都尉。
赵俊生睁开了眼睛,缓缓站了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