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跺脚转身向大殿一侧走过去。
太监们和店内的侍卫们立即护住拓跋健,随军大臣们一个个惊惧的跟在后面。
但他们还没有走出行动,在前面开道的几个大内侍卫就被几支利箭射死,吓得太监们和大臣们发出一阵阵大声尖叫。
“退,快退回去,前面被叛贼堵住了!”一个侍卫官大叫,拿着战刀护在皇帝身前。
拓跋健又被侍卫们护着转身向身后的侧门快速离去,但对面侧门也被朱修之的云中军骑兵堵住了,又是一波箭矢射来,领头的几个侍卫和太监被射成了刺猬。
两个出逃的大殿侧门都被堵住了,这如何是好?
“快挡住,挡住叛贼!杀死朱修之者,朕封他为王!”危急时刻拓跋健也顾不得乱封爵位了。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侍卫们纷纷向外杀回去,谈他们很快就退了回来,而且退得特别快。
拓跋可悉陵带着仅剩的二十多个大内侍卫浑身浴血的拿着刀剑快速退到了大殿之内护在皇帝拓跋健和文武大臣们的身前。
只见朱修之骑着马带着大量云中运骑兵冲了进来,大量骑兵的涌入把皇帝、侍卫们和随军大臣们压缩在很小的一片狭小空间内,整个行宫大殿都被骑兵挤满了。
侍卫们一个个时分警惕,随军大臣们一个个惊恐万分,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如同被雨水淋透的鹌鹑。
“朱恭祖,自你在滑台被俘,这几年来陛下不但把宗室公主赐给你做妻,赐予豪宅和大量田产牛羊和仆人,待遇与亲王没什么两样,对你礼遇有加,官职是一升再升,你为何不知好歹、恩将仇报?南朝皇帝能像陛下如此礼遇你吗?”一个大臣指着朱修之大怒道。
朱修之在马背上提着滴血的长槊向皇帝拓跋健欠身“陛下对臣的恩情,臣心领了,但忠臣不侍二主,臣多谢陛下这几年来的厚恩,臣无以为报,只能在此事过后向陛下谢罪!”
旁边一个校尉提醒道“将军,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朱修之点点头,对拓跋健道“陛下,请恕臣不敬了!众将士听令,杀——”
拓跋可悉陵大怒“逆贼敢尔!”
云中骑兵们扬起手上的长矛投掷出去,“嗖嗖嗖······”
护在皇帝身前的侍卫们纷纷被长矛洞穿钉死,拓跋可悉陵大吼挥舞着战刀把不停射来的长矛劈开,却没能挡住朱修之的长槊,被一槊刺穿了胸膛。
拓跋健亲眼看见挡在身前的拓跋可悉陵和大内侍卫们被屠杀干净,云中军骑兵们冲上来淹没了他和身后的随军大臣和太监。
此刻在龙城南城墙外指挥大军攻城的赵俊生、花木兰和毛修之等人听到了行宫方面传来的警钟声。
花木兰失声惊叫“不好,是行宫方面遭到了攻击!”
赵俊生和毛修之也是脸色一变。
花木兰立即说“俊生哥哥,行宫方面危险,我们必须要带兵去护驾!”
赵俊生皱眉道“大军正在攻城,一时间如何能撤得下来?这样吧······你的右厢军在休息,事不宜迟,你带右厢军先赶过去,我这边下令收拢兵马,随后就赶过去!”
花木兰也知道赵俊生说的是实情,答应道“好,我这就去!”说完打马转身向后方飞奔而去。
花木兰走后,赵俊生对毛修之说“毛太守,你速速赶回辎重营坐镇,一定要保护所有辎重粮草的安,辎重绝不能出事,否则大军在这里一刻都呆不下去,还有崩溃的危险,明白吗?”
“使君放心,下官这就赶回辎重营,希望辎重营还没乱!”毛修之说完拱手行礼之后带着几个随从就向辎重营方向飞奔离开。
赵俊生坐在马背上扭头看着行宫方向,那里已经是火光冲天,他目光中闪烁不定。
良久,他下令“传令大军收兵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