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的?”
“不会吧,去见一下皮豹子还有杀头的危险?”
一时间,大帐内充斥着低声的议论,很是嘈杂。
“咳咳!”赵俊生咳嗽了两声,大臣们和众将都停止了议论。
赵俊生问李继“你有多大把握?”
李继拱手“臣没有见过皮豹子,只是听说过他的一些为人,说实话,臣没有什么把握,只能在见到皮豹子之后见机行事!”
赵俊生思索片刻,对李继说“这样吧,孤给皮豹子写一封信,你带过去给他,有了这封信,你在安方面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另外,孤给你多备一些财务,皮豹子喜好财物,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咱们给他送钱财虽没什么新意,但总归是礼多人不怪,也能增加你的胜算!”
李继拱手“多谢大王,臣一定不辱使命!”
赵俊生又对高修、薛安都和张兴说“三位将军先回去营地坐镇,别被魏军偷袭得逞,若有军务要商议,孤自会派人通知尔等前来参加!”
三人站出来躬身抱拳“臣等告退!”
当天下午,李继就奉赵俊生的命令出使皮豹子,因中间隔着长安城,只能跟着高修、张兴和薛安都等人一同先去高陆,然后再去新丰。
抵达高陆之后,李继在高修的营地内休息了一夜,次日就带着护卫和随行车马随从前往新丰。
新丰城。
皮豹子带着一些兵将走进了一间几乎废弃的库房内,地面铺满了灰尘,空气中一股发霉的气味很难闻。
“咳咳、咳咳!”有人闻到了发霉的气味不停的咳嗽。
皮豹子走到一堆破旧的军械面前,随手抽出一柄生锈的剑看了看,剑上有一道缺口,接下来又拿了一杆长矛,矛头的尖刺钝了。
“来人,把这些兵器搬出去磨一磨还可以用,还有这些甲胄,找人缝缝补补、找铁匠重新敲打一番再分发给将士们”皮豹子吩咐道。
“是!”兵将们一个个上前来扛起一捆捆几乎废弃的兵甲。
一个小将上前来禀报“将军,乾军派来使者!”
皮豹子摆手“不见,直接砍了!对了,日后若是乾军继续派使者过来不用禀报,直接砍了!”
正要答应,犹豫了一下说道“对方说带来了乾王赵俊生亲笔信要呈给将军!”
皮豹子一愣,他想起了赵俊生,已经有十几年没见过赵俊生,他对赵俊生的印象还停留在赵俊生与拔拔道生来长安游说他效忠拓跋健那一次。
总归是有些交情,而且赵俊生的亲笔信不是一把的东西,他不能不去见使者,于是说“本将去见一见使者!对了,那使者叫什么?”
“听说叫李继!”
皮豹子一愣“哦?竟然是他?想不到本将的面子这么大,这李继是赵俊生的亲信,每次重要的出使都是由他亲自出马”。
不久,皮豹子回到县衙就见到大堂内跪坐着一个中年文士,门外还有几个随从,脚下放着几口大箱子,想必跪坐的人就是李继吧?
李继看见一个大将按剑走了进来,李继起身作揖到地“乾国使臣李继见过皮将军!”
皮豹子一边走一边看着李继,等他走到案桌后跪坐才开口询问“你就是李继?”
“是!”
“你来见本将所为何事?”
李继道“本将奉我王之命给将军送来一封我王写给将军的亲兵书信以及我王送给将军的礼品!”
皮豹子了也不废话“书信在何处?礼品在何处?”
“来人,把大王送给皮将军的礼品抬进来!”
几个随从抬着几个大箱子走进来并排放下,然后依次退了出去。
李继上前一一打开箱子,三箱子金饼、一箱子珠宝玉器,皮豹子看得久久挪不开眼睛。
李继等了一下,观察着皮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