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吗?来人,拿下!”
旁边几个甲士立即扑上去把崔延泽控制住。
崔延泽大喊冤枉“陛下,臣冤枉啊,自从发生灾情之后,臣等东奔西走调集草药、征集医官控制疫情,又紧急征调粮食赈济灾民,这几个月来,臣每天只睡两个时辰,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请陛下明察!”
不少荥阳官员都纷纷作揖“崔太守是一个好官,请陛下明察!”
赵俊生冷着脸说“他是不是一个好官,朕不知道,说了不算,你们说了也不算,只有百姓说了才算!”
说完,看向周围灾民们问道“各位父老,崔延泽究竟是不是一个好官,朕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你们,在这次救灾赈灾过程中,他究竟有没有尽到一个太守应有的责任?你们告诉朕,这将决定他的命运和前途!”
崔延泽用凶狠的目光扫向周围的灾民们,灾民们被他这目光一扫,顿时纷纷低下了头。
赵俊生看见周围灾民们的反应很是诧异,不由扭头看向崔延泽,顿时大怒,“来人,脱了他的官袍和官袍,暂且革除他的官职和身份,收回官印,贬为庶民!”
现在崔延泽只是一个普通人了,与这些灾民的身份一般无二。
终于有人不再怕他,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壮起胆子举手大声道“陛下,这些官员之中除了少数一部分人,大部分都是第一次来这里,在灾情发生后,崔延泽不但没有尽力安排救灾赈灾,还夜夜笙歌!他们给我们每天吃的都是用发霉的粮食煮的稀粥,稀粥清澈得可以见到碗底!
崔延泽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只有杨郡丞和密县赵县令在得知我们吃的是发霉的粮食煮的稀粥,于是组织一些富裕的官民捐赠了一批粮食,才能让我们活到了现在!
瘟疫发生后,崔延泽根本就没有派医官前来,也没有派官吏送来草药,那些给我们治病的医官都是杨郡丞和赵县令请来的,治病用的草药一部分是他们自己散尽家财买来的,另外一部分是药铺、药材商人捐赠的!”
又有人举手“陛下,草民可以作证,他说的都属实!”
“草民亦可作证!”
“我也是!”
接二连三有人举起手,接着一个接一个,很快所有人都举起了手,十几万人刷刷刷部把手举了起来,黑压压的一大片几乎是望不到边。
这时又有人对赵俊生说“陛下,草民举报,郡尉惠成栋、京县令黄既、成皋县令刘三贵都是崔延泽的同伙,他们手下还有许多亲信狗腿帮助他们骑在草民等头上作威作福!他们恶事做尽、善尽天良,请陛下为草民等主持公道,还草民头顶一片朗朗晴空!”
赵俊生阴沉着脸盯着被灾民们点名举报的官吏们,“尔等还有何话可说?”
官吏们吓得脸色大变,纷纷拜倒狡辩“陛下,臣等冤枉啊,这些刁民是在诬陷臣等啊,陛下万万不可听信这些贱民的胡言乱语啊!”
“够了!”赵俊生一声暴喝,吓得这些跪倒的官员们不敢再出声,他指着他们质问“如果你们都是爱民如子、恪尽职守、忠正耿直的好官,百姓们为何要诬陷尔等?你们以为朕真的是睁眼瞎,对尔等所作所为真的一无所知?就算你们把这里经营得铁桶一般,但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你们做的事情根本经不起查!来人,把刚才被举报的这些官员部拿下,暂且革除官职、押入大牢待审并排专人看守,在审讯之前任何人不得探视!”
官员人群这种,接二连三有人一个个被抓走,剩下的官员们心里庆幸不已,幸亏当初坚持了底线、守住了节操,要不然只怕刚才自己已经成了被抓走的其中一人。
“陛下圣明!”灾民中有人高喊一声。
“陛下明察秋毫!”又有人大喊。
于是乎,周围一大片人都齐声高呼“陛下圣明!”喊完跪倒下去。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