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美其名曰下山历练,实际上却是大肆收敛国内的金属,药材等物,光灵石矿都新开了好几处,而这些征兆在历朝之中都是极为罕见的。
“镇海宗这般大量的收取资源,培养势力,所为何来?”
敖岳渐渐往问题的核心上靠了过去。
但他并不相信镇海宗要夺取他的国家。
“还是说,这是对我不满意了?”
他又想到了这个上面,但又揺了揺头,否决了这个猜测,镇海宗向来只在意皇帝一人,却并不在意这皇帝作的有多好,这本也与他们无关。
上次他弄出那么大的事来,镇海宗不也是高层话,宗主以下对他无可奈何吗,他虽不知道原因,但显然这事儿本身是真的。
他对镇海宗很重要!
那么就不难猜到了,也唯有这血脉一说才能解释,而结合连他都知道晋州反贼萧逸的事情,以镇海宗仙人的本事又如何能不知道。
“原来,陈青这老东西上次去晋州,想必就是调查这件事去的?”
他皱眉苦思,若按这个说法,那么镇海宗显然对这真龙血脉的关注程度过了他的认知,而现在这个血脉传承之人已经出现了,是不是也表示他敖岳便没什么用处了?
“不对呀,若是他们也认定了,我不应该是更重要么?”
他想不通了。
按他的想法,此时不应该是父凭子贵,镇海宗更应该对他好才对吗?
可现在种种迹象表明,镇海宗正在剥夺他的皇权,大有将玉蝎国变成镇海宗的产业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而且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疑点,如果说那萧逸就是他的血脉传人,为镇海宗所看重,为何镇海宗停止了搜寻,竟如不管不问一般?
他感到脑子里一团乱,这浑身的烦燥无处泄,怒吼一声,找嫔妃去了。
林大将军府内,王馨平静的以神念盯着焦急无比的桐儿,嘴角翘了起来。
“之前忘了收捨你,你还不长记性,又要作怪了?”
她心里这样想着,却有些犹豫。
实在是林府现在不得不小心从事,若是一动这条线,那皇帝必然要心生警惕,这却不是王馨所想要的局面。
“要不要让她出去后生个什么意外呢?”她眼珠转动,慢慢的想着。
桐儿其实在林虎与林有龙之前去张霸那里时便想要出去的,却被告知不许外出,便消停了下来,但现在又出了个事情,就让她耐不住了。
是萧逸晾的衣服。
林府中下人的衣服是有专门的下人清洗的,但岳诚却忘了跟萧逸提说这一点。
所以萧逸从王馨那里回去后,便先将这事情作了,然后将衣服晾在他的房间外面,这让桐儿立即便注意到了。
“这是个什么人,竟让林府之人对他这般看重,却又扮个家丁身份?”她看出了不正常。
她觉得这事儿必须要上报上去。
但还须要再弄清楚一些,于是,她借故找到了萧逸。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萧逸,确定这是个自已从没有见过的生人,便问道;
“你是谁,新来的,叫什么名字?”
萧逸心中一动,心说难道岳管家竟没交待清楚么?
但这不对啊,连林腾云都知道,这个婢女衣着的姑娘敢来问他?
“你有什么事?”他不悦的问道。
桐儿见他提防甚紧,心里已越小心,微微一笑说道;
“哦,我是夫人房中的,见你面生,便来问问。”
萧逸稍一想,便点头道“我是新来的,我叫龙逸,没事的话我进去了?“
桐儿微笑点头,对她来说,有个名字就更好了,管这名字是真是假,只要够自已交差就是了。
但她没想到就这一问,便给她的性命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