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在这方面可不是菜鸟,他知道这是什么敌情,这是敌人要和自已决一死战的结奏啊!
“什么人?”
正在这最要紧的时刻,一个巡营的军官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不由的历声喝问了出来。
萧逸一惊,正要编个鬼话过去,却突见那上司软软倒地,再也不出声来。
王馨大羞,这套军装是冬装,此时可不像她平时所穿的衣服那样透气性较好,身体里的热量并不是那么容易便可以散出去的。
她再次闻到了自已的味道,这气味她并不陌生。
萧逸的尴尬她也感受够了。
在刚才的游戏中,萧逸炫耀一般不停的拿着他的武器磨擦着她的身体,让她心慌意乱,因为身体上的反应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了。
她对付不了那武器!
萧逸感到自已都快要爆炸了。
但他能怎么样呢,他这会儿倒是想起了以前自已曾下过的决心,还有给自已提过无数次的提醒,但刚才怎么回事,全忘了?
但世上却没有卖后悔药的,他最多只能做到万分不舍的放过敌人的两个侦查兵,那是两只肥胖的兔子。
“好大的个头儿!”他遗憾自已不能好好的审问它们一番。
王馨就像一根软软的面条一般靠在他的胸前,萧逸确信,只要松开手,王馨确对会摔到地上去的。
可再抱下去,他就要爆了。
恋恋不舍的再用他的长枪死命顶了王馨一下,他深吸了口气,对她说道;
“跟我说说这一趟出去怎么样?“
王馨感到自已都像是快融化了一般,但她竟是非常喜欢这种被融化一般的感觉。
她很讨厌萧逸跟她叫停,但她也知道,再这样下去,将会生不可意料的恐怖事件。
她终于开始有了一点点理解镇海宗那些清晨起来死命搓弄的男弟子。
“那么……坚硬?“
是啊,武器的坚硬程度让她惊疑,但她也明白,这不正是修道上讲的“至阳至刚!“么!
“看来,那些东西对他很重要!“她心惊肉跳的想着。
这一打岔,她倒也从那种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心中暗骂了一句;
“该死的王二丫!“
得,又将刚才的事怪给王二丫这具躯体了。
但这次的骂声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指责,因为她自已也知道,她……也需要!
毕竟,她这年纪也不小了,她忽然有些恐慌,这让她立即便冷了下来,瞬间,便僵在了那里。
因为她想到了,若这事情顺利的话,萧逸当了皇帝,那……这事儿便要提前了?
没错,她对这事儿是又期待,又胆怯。
但作为修道之人,她自然知道这事情对她来讲有百害而无一利,但活成林婉儿那样子她又不甘心。
究竟如何她其实并没有认真想过,但现在她才惊愕的现,这个事情她必须要选择了。
她都想哭了,直感怎么这世上有些美妙无比的事情却总是要带上这些让人棘手的利刺呢?
为什么总是得到一些,就必定要失去一些呢,而且,这份量竟是对等的一样。
萧逸暗松一口气,王馨没有粘着他,否则,他不知道自已会怎么办。
但他也有种感觉,在这种情况下,与王馨打个冷战,将她气跑可能占了很大的成份,但那样的话,自已还是人吗?
可不然呢,将她撕碎,得偿所愿?
他相信她不会反抗的,可那样的话,他最后还是得落下个不是人的称号,后果一样很严重。
所以王馨此时的反应让他究竟有多么感激,想必王馨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的。
但王馨已转了念头,因为她想到了一个问题。
“据肖伯伯说镇海宗的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