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陈府及如意赌坊方向,微叹了口气。
陈府里那无聊的审案自然是早就结束了,此时那广场上空空荡荡的,像是什么也没有生过一样。
如意赌坊那里的戒严也早就撤消,陈鹏坐镇揽月酒楼里,正指挥着手下人将那赌坊在重新收捨。
估计到明天早上,这赌坊将再度开业,只不过背后的东家还会不会是陈鹏就没人知道了。
其实陈灿的审案的确是做个样子,这起事件说起来只是个小事。
审案并不是真的在意天佑城里的民愤,在修行世界里,没人在乎蝼蚁的感受。
这是一种姿态,却不是给人看的,而是要逼人出来。
但烈火宗与玉蚕宗都没有动静。
当然陈家是事之前就收到过消息的,但陈灿有些恼火,就因为他知道的并不多。
一切都要依陈咏的指令来行事。
似乎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没人这样认为,至少陈灿就不这样认为,同样,陈鹏也不会这样天真,所以,这些人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这些精彩萧逸都看到了,但看到的却没有任何用处。
所以萧逸微微的叹了口气,说不清是为什么,却总觉的有些郁闷。
他喜欢这样的热闹,但这份热情却给娘子强行掐断,不得不缩在房中死命的修练。
修练是为他好,这当然是正确的,烈火宗与玉蚕宗便是死光光也不关他萧逸半个铜子的事儿。
“我凭什么听她的……”不知怎的,萧逸的戾气突然便升腾起一股来,在心中想道。
之前刻苦修练所带来的一些明悟、也就是痛苦之后的成就感不胫而走,却对王馨不满意起来。
但他也知道自已的神识比不上王馨的,说不定此时她就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注意着他。
他偏着脑袋,注意着自已的表情,默默的在想着。
镇海宗外那处山谷里的事情他不知回忆过多少遍了,此时便再一次的在他脑海中过了一遍。
他知道,自已不对的份额可能要占到一半以上。
也就是那一次错的一方其实是他,而不是娘子。
有益修练的地方是娘子给找的,时间娘子也给的足够,娘子来看他,这显然是恋着他,不愿与他分开,便是有些事情不能做,他也应该是好好的跟她讲。
他还记得自已的确是这样做过,娘子也……算是听进去了,并未生气。
后来……后来她只是没有注意到严重的打搅到他的修练了而已。
只是,他为何那个时候却没有跟娘子明说呢,连那种事情他都能说,为何这修练方面却不能讲了呢?
还有就是给血的事情,似乎,那才是导致娘子决意离开的重大原因。
“我当时为何要那样做……”
他呆呆的想着,却感觉有些不认识自已,因为他想不到当时为何会有那样的决定,只是觉得当时那样做了之后,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