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吹吹干,老爹说,这样省水省衣服,还能带着一股男子汗的味道,我觉得老爹说的没错,就在我离开宿舍不久,我看到了辣个男人,他提着一个箱子,鬼鬼祟祟的向宿舍走来。”
“我当时就躲了起来,不是因为我怕他,而是我觉得其中必有阴谋,这可疑的行迹肯定不是想做什么正当的事情,加上他有前科在身,我十分怀疑,他是不是因为测试成绩太差,分到了垃圾宿舍,又想花钱换宿舍,听说只达到甲一的人只能睡在32人一间的大通铺,门口就是厕所,环境十分的恶心,我绝不能让他得逞。”
“他和宿管大娘打招呼了,宿管大娘笑得好恶心,肯定有猫腻,原来他给宿管大娘送了一个礼盒,难怪难怪,用金钱腐化良知,这种事情看来他做的很熟练了,这种人,定不能饶。”
“他的箱子很沉,我看到了门口的软垫陷下去的坑到现在还没弹起来,应该是被压实了,难不成他里面全是金子?这些大家族出来的大少爷上厕所都要人扶着,天天享受而没有什么天分,只有像我这样的在山野中成长的人,才是受过磨砺的天才。”
“这些东西放在他那就是浪费,如果我找个理由,然后借机修理他一顿,这些不都进我的腰包了?我的聚气法也许就可以很快的修至大成,反正进了学校,人人平等,这可是校长说的,他家还能把手伸到学院里来?封闭训练的一年时间,没有人能进来探望,等到秋后算账,我早吃干抹净了,能奈我何,学校肯定会保护我这样的优秀学生的,更何况,到时候谁胜谁负都还不知道呢。”
“糟糕,走神了,怎么被他发现了,不能慌,我可是有正当理由的,他居然把我忘记了,我需要给他留一个深刻的印象,不过…为什么他会向我的宿舍走去,难不成他买通宿管大妈换到我的房间了?难怪齐银灰和毛剑来的朋友没有出现,原来是这个原因,看来教训他的理由又多了一个了。”
牛牪犇拧开门把手,大脚踹开了门,指着吴克厉声呵斥道:“我….”
“原来他还有帮手,真是歹毒的人啊…”
在昏迷前,他脑子里闪过了这么一个念头,带着懊悔失去了知觉。
神修的修炼就是在不停的挖掘身体内的精神力,然后以精神力改写天地精气的运行,组成各种神奇的术法,最后的目标就以精神意志扭曲现实,这需要极强的底蕴以及运用手段。
精气两道也许破界是大成,对于神修而言,不论任何阶段,都是中途,所谓的大成都是自己的天赋决定的。
哪怕是经过了五年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天花板在那里,想要知晓这一切,只能不断的修行,不能丝毫懈怠。
这时门外传来了交流声,声音里带着疑惑,还有几分好奇。
“咔哒~”
房门被推开,齐银灰和毛剑来跨过地上散发着浓烈汗臭的牛牪犇,他们可不想伸手把人拖进来,味儿这么大,谁都受不了。
“银灰、剑来,睡了个懒觉,过来晚了点,这是我妈让我带来的,没吃晚饭吧?我们来涮个锅,把门带上啊,那玩意味儿太大了,倒胃口。”
“好嘞,话说,他怎么呆门口躺着了?”
“尾随我,而且脑子有毛病,我就打晕了,刚刚在修炼,懒得收拾。”
“好兄弟,你这是有难同当了?还别说,这咸鱼发酵的味道也是绝了。”银灰把门关上,对着吴克打趣道。
“正好啊,我这带了酒,我爹藏了十多年没舍得喝,说是酿这酒的和尚死好些年了,最后一批,我摸了三壶,要不是跑得快,估计腿得打折,咱一人一份。”
毛剑来从柜子里摸出三壶不过巴掌大的小酒壶分给两人,小小的剥开蜡封,拧开了壶盖,一股清雅香醇的酒香微微散出,与烈酒浓烈的味道不同,这是清雅闲致的芬芳。
“吨吨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