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造孽啊!”神婆看着这惨烈的画面,摇了摇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村长也有些手足无措,村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求助性的看向神婆,神婆拉着村长出了院子,轻声说“先报警吧,村子闹出了这么大的人命,咱们也不好解决,至于以后的事情,阿花家的事情解决完再和你说。”
看着阴沉沉的天气,神婆无奈地叹了口气“以后的日子,怕是又不得安宁了。”村长将现场的人群疏散后,警车已经赶来。
夜色已深,村长才回到家里,距离阿花家的事情已经一周了,他轻轻地松了口气,对着炕上正在缝鞋垫的老婆说道“唉,好不容易才配合警察把这件事解决了,虽然没有查出凶手来,但是总算能消停的把阿花一家安葬了。”
老婆抬起头来,心疼地看了他一眼,说“这几天累坏了吧,神婆今天下午还来找你,不过你去警局了,他说让你吃了饭去她家一趟。”村长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边吃饭边和妻子谈论起范琦家的事来“警察都调查了那么久,最后得出来的结论就是阿花的儿子把他们两个人都杀死了,然后还”说着有些嫌恶地看了看桌子上的肉菜。
“啊?不可能吧,范琦那孩子才那么小。”村长的妻子也兴致缺缺的放下了碗筷,说“两个大人怎么可能打不过他?”村长不自觉地看了看四周,放低音量说“听说啊,阿花和她老公还有那孩子死的时间都不一样,那孩子是最后死的,硬生生被撑死了,肚子里面全是没有消化完的肉块啥的。”
村长妻子恶心地捂住了嘴,摆了摆手说“你快别说了,大晚上的,又吓人又恶心。”村长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所以警察推断,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范琦杀了他爹娘之后,把自己撑死了。”妻子点了点头,说“我也听说了,范琦他爹娘老打他,而且对他可不好了,啥活都让他干。唉,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村长点了点头,抹了抹嘴说“我得赶紧去神婆家里一趟了,现在范琦的尸体已经被拉回来了,这一家实在是死的太蹊跷了,虽然现在快冬天了,但是这都快一个星期了,如果再不埋,尸体都该臭了。我得去和神婆商量商量。”
之沙村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到了天黑之后尽量都不要出门,所以每家每户都大门紧闭。村长打着一个强光手电筒,急匆匆地在路上走着。神婆的家在村子里比较偏僻的西面,和寺庙相隔不远,神婆一家是村里唯一能和止神交流的人,平时也精通风水之类的,所以在村子里说话比村长都好使。
“嘶今天晚上的天气怎么这么冷。”路上一个村民都没有,分布的人家也越来越少,村长缩了缩脖子,把手揣进了袖筒里。明明以前经常在这个时候去神婆家商量村里的事情,但今天却感觉格外不对劲,可能是因为阴天的缘故,乌云把月亮遮住了,四周特别漆黑,要是有这个手电筒,他恐怕都看不到路,而且总是有种阴森森的氛围。
村长甩了甩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但是走着走着,他停住了。在他面前的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交叉路口。他还特意拿着手电筒再次照了照,没错,两条路长得都一样,而且也看不到路上有什么,他不信邪,又特意返回来一段距离,再次按照记忆中走着,还是碰到了那个交叉路口。
伴随着呼呼的风声,村长一个人拿着只能堪堪照亮一小片区域的手电筒有些手足无措,他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一片区域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有的只是旁边的大片农田和面前的两条小道。
他转头看了看身后,漆黑一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本来离神婆家只有一小段路程了,现在回去,有些不太好吧。村长狠了狠心,随便选了一条路走了进去,拿着手电筒朝着道路四周照了照,又恢复了农田的模样,似乎和村里没有什么不同。
他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选对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