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灵娘面前静静站立着，灵娘明白了她的意思“这具身体现在的寿命只剩下5年，你好好珍惜吧，作为和我们交易的代价，这只猫死去之时，就是你为我灵变阁效力的时候了。”

小黑伏在地上，慢慢地摇晃着尾巴，灵娘不再打扰他们，只是在快要离开之时，转头看了看目送他们的黑猫“希望你做的一切都值得。”

房间重新陷入寂静，小黑跳到魏涵身边，歪头看着他良久，眼神清澈透亮，最终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陷入沉睡。

回去的路上，灵娘一直沉默不语，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苏深从后视镜中看了她几眼，终是忍不住问道“怎么，齐秋把你感动到了？”

“也许我一直都没有理解什么是爱，我从来没想过，一个人能为自己爱的人做到这种地步，如果她不和我们做交易的话，她完全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好好生活下去，忘记之前发生过的一切，或者，以咱们的能力，完全可以将她送到其他的平世界中。”

“但是她却为了救魏涵，宁愿选择自己拥抱着所有痛苦和黑暗，甚至永远都不能有新的开始，给了自己爱的人一个重生。我赞同不了，但是我很佩服。”

苏深轻轻勾起嘴角“你知道吗，这世界有一个词叫守护，只要他平安，我想这就是齐秋最大的快乐了。”

“那你呢？你是否一直都是零衫的守护呢？”苏深再次看了她一眼，停下了车“你这是什么意思？”

车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紧张，仿佛一触即发，灵娘收回了脸上魅惑的笑容，眼神犀利地盯着苏深“那小女孩的名字，经历，行为和她身上特别的力量，苏深，你别把我当傻子，我是零衫最好的朋友。我对她的了解，不比你少，即使她失去了一切，但周身的感觉，是挥之不去的。”

苏深沉默良久，再次发动了车“你知道又如何，越多人知道，就代表她越危险，她现在什么力量都没有，我无法直接开启她的诡识，这需要一些契机，经过前几次的事情，她也只是开启了第一层而已，面对零少，甚至他旁边的小喽啰，她都没有自保之力。”

“我不告诉你，只是因为零少和你的关系，你自己清楚，他几乎时刻紧盯着你，你是想把零衫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吗？她身上的零气已经吸引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游魂，有些是零少身边的，有些甚至只是因为她身上的气息就会想方设法凑过来，要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