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对她严格，希望她好吗？

肖衫回过了头，注意着情况。穆柔柔没有醒来，好像没有听到古老师的话语，还趴着睡。老师的脸慢慢变黑了，在穆柔柔前排的学生看到这样的情况，只好嫌恶地大力推了推她，穆柔柔被惊醒，腾的一下像是条件反射般的站了起来，低着头。

“穆柔柔，老师真的是为你好，你说你来的这一年，你为学校做了点什么？拖学校平均分后腿的是你，让教育部抓住典型的是你，虽然那件事情也全不是你的错，但是她们为什么不去找别人，就找你，你自己不反省一下吗？”

古老师越说越气，走回讲台上，放下了书，继续说着“老师真的很痛心，刚转学过来的时候，你可是坐咱们班第一排的好学生，科科都是第一，一来就是学校的骄傲。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你有什么问题，有什么心事，你可以和古老师说啊。”

穆柔柔听到这段话，突然激动地抬起了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盯着古老师看了好一会，还是沉默地低下了头，只是默默握紧了拳头。

“老师和你谈过很多次，也问过你很多次，你每次就是这副样子，不说也不改。”古老师还想说点什么时，下课铃声响了，只能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如果你一直沉默下去，老师也帮不了你的。”

说着古老师就走出了教室，氛围瞬间放松了下来，后排逐渐传来吵闹的声音，肖衫看了看自己的同桌，依然还在沉溺于写试题，从她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来，只能转移目标了。

肖衫默默地走到了还一直站着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的穆柔柔身边，轻轻地问“你怎么样？没事吧？”

后排的吵闹声突然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望向了肖衫，表情有些冷漠。一个同样坐在后排，正被一群人围在座位上的男孩突然站起来，吐了嘴里的口香糖，朝着肖衫和穆柔柔的方向走了过来“曾倩倩，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别和穆柔柔走的太近，你要知道，但凡和穆柔柔关系密切的，那就是全班的公敌，你难道真的很想和我们变成敌对吗？！”

肖衫有些奇怪，看着他们望向穆柔柔时带着愤恨的眼神，终于还是开了口“到底是为什么，你们要这么针对她？”

“针对她？”男孩朝着后面那一群人笑了起来，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明明一开始，是她先让我们不好过的，她差点毁了整个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