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知意而来找我?”
“闭嘴!”霍纪寒沉沉看了苏清一眼,“你不配叫她的名字。”
到底是别人口中阴鸷冷漠的霍家二少,这一声,足以让苏清害怕得倒退两步,甚至然她产生一种错觉,有一种,对方下一秒,就可以掐死自己的感觉。
苏清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你,你想做什么?”
“以你对知知做过的事情,足以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如果她再因为你,掉一滴眼泪的话。”
霍纪寒没说,微掀的眼眸,在这冰冷的病房里,让她看起来,像暗夜里的凯撒,每一个生命,在他的眼皮底下,如同草芥一般微不足道。
而此刻他右手,拿着一只微型手枪,漫不经心地拍在左手上。
苏清是害怕的,她还没从郁知意和霍家的人认识,并且看起来关系不浅这个事实中回过神来,如果是这样,霍家真的要为郁知意做什么的话……
“是知意让你来的?”
霍纪寒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你太高看自己。”
“你别乱来,这里是医院,就算霍家,也不能为所欲为。”苏清很快反应过来,郁知意刚刚下午才和她承诺过,不会对她和小宝怎么样的,不会那么快变卦,但心里却又不太确定,“知意不会这样做,她不会允许你这样做,如果她知道了,她一定会恨你。”
“如果我不想让她知道,她永远也不会知道。”霍纪寒说,“不存在的人,能永远守住秘密。”
“我没有。”苏清不断地摇头,“我没想出现在她的面前,是她来找我,不是我去找她,我不想找她的。”
殊不知,越是这样的解释,越能怒霍纪寒。
“不想找她?不想出现?”霍纪寒冷笑了一声,那笑,看起来,却阴冷极了,“就凭你这句话,已经可以去死了。”
霍纪寒接着笑了笑,低柔的声音却阴鸷得让苏清屏住了呼吸。
她看出来了,霍纪寒是真的敢让自己去死。
“不过,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病房里的那个小孩,或者江家,会不会怎么样,我就不敢保证了。”
苏清腿一软,“别……求你……求你别这样,不关小宝的事情,知意说过,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她可以赌上自己,但却不能赌上小宝。
“你不能……”
霍纪寒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知知说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承诺,所以,别让我看到你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因为你受一分伤,我在别处,替她十倍讨回来。”
苏清努力地摇头,“我不会,我跟她说好了,以后各不相干。”
霍纪寒冷嗤了一声,没兴趣看苏清惨白的脸色,临出门之前,留下一句话,“你应该庆幸,你身上还有和她相同的血脉,否则,以你今天对她说的那些话,足够你死一万次。”
苏清腿一软,彻底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门砰的一声合上,满室的黑暗,苏清才找到了自己的呼吸声,背后已是一片冷汗。
病房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渐渐冷静下来之后,她开始怀疑,江家还能不能继续在帝京呆下去,而她应该如何跟最近正在积极想办法跟霍氏合作的江庄说这件事?
那天,在医院的天台,跟苏清的一场见面之后,郁知意发了一场高烧。
是当天夜里烧起来的,整个人浑浑噩噩,昏昏沉沉,高达四十度。
退烧药对她没有太大的用处,退下去之后,不出半天,又继续变成了高烧。
霍纪寒暴怒得差点把陆邵珩从霍家别墅的楼顶丢下去。
陆邵珩也是没有办法,连续烧了两天之后,在霍纪寒沉得如墨一般的脸色中,说,“这就是一场心病,药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