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心积虑的保了些名声,却忘记了,江家跟殷家的权力地悬殊的可怕,我想怎么弄死他们就弄死他们。”
江倾山摘下一朵花。
“传我的令,殷家非法敛财,非法办学,坑害同学,要求童年儿童做苦工,抄家罚款,并革去相应官职。”
“是。”
正躺在床上做美梦的殷新亭,被管家直接拽醒。
管家还未开口。
士兵便直接冲破了房门。
“殷新亭非法办学,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革去官职,抄家充公。”
士兵面无表情的宣读江倾山的指令。
“冤枉啊,殷某办学不是得了江家的指令嘛,怎么又是非法办学了。”
“荒唐,污蔑大司马,罪加一等。”士兵招了招手,示意身后人的将他拖下去。
“不不,我真的是得了江大人的指令啊。”
殷新亭眼神扫过站在大门外的熟面孔。
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抱住谋士的大腿。
“殷大人您这可是血口喷人,大司马何时让您办学了。”
“上次全城查严,唯独我家没有被查,这不是大司马觉得殷某办学可嘉,愿意让殷某人办嘛。”殷新亭老泪纵横。
“那是大司马信任您这个未来老丈人,认为你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才没让我去查您,结果没想到您辜负了他的信任,居然真的在外办学,面对大司马颁布的法令,依然知法犯法,大肆扩招,大司马实在是忍无可忍,不得不办您啊。”
“我办学的事情整个京城都知道啊,大司马怎么可能不知道啊。”
“大司马日理万机,怎会知道您办学的事情,您口口声声说您是受了大司马的指令办学,据我所知,这些年来,您因办学而营收的学费已经快十万两白银了,这些银子一分未进国库,也一分未到江府,那您又是端得哪门子为大司马办学,您血口污蔑大司马,罪加一等,罚您充军如何。”
“不不,别让我充军,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吧。”
颤抖的手握住谋士的手腕。
“大司马一向仁慈,只让您净身出户便好。”
谋士一脚踹开那殷新亭。
转头便离开了这殷宅。
一晚过后。
殷家一众人等,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那大大的封字。
“大哥这可怎么办啊。”二弟立马冲了上来。“我夫人昨晚连头上的珠钗都被搜走了,这么一大家子人,身上半分钱都没有,这可怎么活啊。”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眼神中满是悲凉。
“我的庄子,我的学校,我的一切一切都没有了!”殷新亭躺在地上嚎啕大哭。
“大哥,你的二女儿不是江倾山的未婚妻嘛,要不你上门去求求他,让江倾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老爷昨晚已经让我去过了,可惜江家说二小姐不想见任何殷家的人,还说若是再求情,就让整个殷家都去充军,前线还缺少挖战壕的人呢。”
“你家老二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啊,她昨天找你到底说了什么啊。”三弟的脸上满是眼泪。“我睡的好好的,直接被人从家里面抬了出来,大哥你一人遭罪,我们全家受累啊。”
“昨天二小姐跟老爷要嫁妆,结果老爷不同意,还要二小姐将宅子拿回来。”
“大哥你可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这下子好了,你彻底把她得罪了,我们家可怎么办啊。”
“爹爹救我,我腿疼。”
躺在地上的大小姐捂住自己的腿。
“孩子,要不爹爹带着你去找神使吧,看神使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安身之所。”
迅速向着大女儿冲过去。
“爹我也想回去找神使,可是你忘记神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