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道:“是吗?我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在禹馀界时确实没有戴,再说蒋太公那会儿也不披斗篷啊。他在黄泉深渊救我时却披了斗篷,别着银针。”
“啊!还有一个人也别着这种银针,碧颢帝皇晏远波!”何天遥终于想起来了,当他看见蒋太公胸前的银针时就隐约有种熟悉的感觉,但因为那会儿刚刚获救,他惊魂未定,后来又为遇见蒋太公而兴奋激动,就把这件小事给忘了。现在回忆起来,当初他和晏远波一起前去青华神宫时,晏远波胸前也别着同样的银针。不过,何天遥当时并没有发觉针头上还刻着字。
“圣祖您的银针上刻着一个‘上’字,蒋太公的银针上刻着一个‘中’字,如此说来,晏皇的银针上应该刻着一个‘下’字咯?”何天遥问道。
“没错。”后土圣祖笑道,“其实这枚银针背面还有一个字。”她把银针取下,对着三人转了半圈。
那是一个“血”字,字外还有一个圆圈。
萧天河、何天遥、楚璇玑他们全都见过这个标志,三人异口同声地惊呼:“血骨坛!”
他们都在“黄狼”主事的青龙总坛待过很长时间,圈内一个“血”字正是血骨坛的记号。难道后土圣祖是血骨坛的人?难道蒋太公和晏远波也是血骨坛的人?
这时,门外传来了费徒空的声音:“宫主可在这里?”
“什么事?”
“师父铸剑遇到了麻烦,他说光靠紫微神宫的万年寒铁还不够,所以请你去铸炼房一趟。”
“好,我这就去。”后土圣祖站起身来。
费徒空的话无意中给了萧天河一个提醒。“上”,“中”,“下”,一共是三枚银针,后土圣祖掌控着紫微神宫。“‘紫微’……”萧天河一个激灵,大喊道,“我知道了!您就是血骨坛三道至高急令中最高一令——‘紫微令’的执行者!”
“哈哈!”后土圣祖潇洒地一甩斗篷,推门而出,留下房内激动无比的三个人和门外一脸茫然的费徒空,大笑而去。
“怎么回事?”费徒空好奇地询问房内的三人。
何天遥以略微颤抖的声音把刚才发生的这场对话向他描述了一遍。
费徒空听完之后,愣了半晌,突然高叫一声:“后土娘娘!”然后急追后土圣祖而去。
何天遥转头看向了楚璇玑:“璇玑,这个震古烁今的娘你还认不认了?你不认的话就让给我吧!”
楚璇玑白了他一眼:“子女和父母之间生点气是很正常的事,即便她不是后土圣祖、景钧帝皇、紫微行令者,我也迟早会认她的,否则我早就叫她把我送出去了,为何还会留在这里这么久?”
何天遥眨了眨眼睛:“难道不是为了我吗?”
“美得你!”楚璇玑没好气地攒了一下他的额头。
萧天河“哈哈哈”地乐开了。
“好了,该和我们说说了吧?你们母女之间究竟有什么误会?”何天遥聪明地用了“误会”二字。
楚璇玑长叹了一声,和后土圣祖同样的口气:“此事说来话长……还是进屋细说吧。”
于是,三人掩上了房门,在方桌旁重新坐下。楚璇玑噙着眼泪,如此这般地道出了一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