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股气味扑鼻而来,让江宴生惊得连连后退,险些踩了自己的脚。
“你怎这般胆小?”沈倾鸾见他一副狼狈的模样,有些好笑地问道。
江宴生也知她是故意的了,随即脸色一黑,拂袖就欲离开。
沈倾鸾只得赶紧拉住了他,“你爹上回叫我给你练练胆,我这不也是迫不得已吗?”
听她提起自己的父亲,江宴生就是一噎,后也不敢再指责于她。
毕竟江怀仁之前说这句话时,江宴生在旁边可是听了个明明白白。
“你从何处得来的这些诗尸块?”虽不敢靠前,可江宴生还是没耐过心中的疑惑,小心地问了一句。
沈倾鸾也没丝毫害怕或是膈应,一边将那些尸骨碎块挑了出来,一边回他“谢家出了点事情,这是我从府上带回来的。”
“出了何事?”
“事关重大,我也不知能不能与你提,且看傍晚时大人会不会说。”
江宴生听了就有些不乐意了,“怎么你比我后来的两三年,倒比我更得大人的心?”
“显而易见,我可比你能干多了。”沈倾鸾扬了扬手中沾血的两根竹条,便让江宴生又后退了一步。
“你瞧瞧你瞧瞧,这哪里还有半点女子的温婉可人?”江宴生拿指着她点了点,面上然一副嫌弃之色。
沈倾鸾也没搭理他,只兀自整理好了那些碎块,而后往旁一丢,就抱着木箱准备出去。
“你去做甚?”江宴生跟在后头问道。
“这里面都是血腥气,闻得着实让人恶心,我到院子拿井水冲上一冲,也好去一去这气味。”
“可千万别,”江宴生拦住她,“若是里头藏着什么证据,被你这么一冲还了得?”
沈倾鸾想想还真是这个道理,于是白布一裹,这就带去找柳君湅。
“你且帮我看看,这木箱可有什么玄机?”沈倾鸾见到他后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将木箱放到了他面前。
柳君湅也被吓了一跳,好在经事多,无视那些血迹就仔细打量起来。
“箱子里是何处得的?”柳君湅问。
沈倾鸾便把这件事情与他说明,末了还指出了那小孔的所在。
谁知柳君湅一瞧就发现了其中关节,对她道“里头的东西也拿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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