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等在船尾的厢房之中,听得隐约的议论之声,而随着琴弦轻一拨弄,便是一场鸦雀无声。
她随着乐曲细声低语,未着彩衣也未施脂粉,举止间便少了一份台上人的矫揉造作。
一曲唱罢,正是到戏中名妓登台将要名声大噪之时,而她也只习到这里。
师傅说她演不出戏中人的感情,是因为她琢磨不透无所感悟,因而入不得戏中。
可这世间苍凉人生百味,又怎能如此轻易便体会清楚?
“我看你倒是比台上的人唱的还好,怎么上台的不是你?”
女孩儿循声望去,只见半掩的门不知何时被人推开,边上倚着一位身着素白衣衫的翩翩公子,手中把玩着碧玉折扇,饶有兴致地望着他。
“师傅说我还没有上台的本事。”女孩儿总觉对男子有些亲切之意,便不做隐瞒,“我不懂入戏,演不出那百般情绪千丝万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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