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护着她,她的心里一直忘不掉呆子,呆子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他的身上有着和慕君年一样的气味,有着和他一样黝黑深邃的眸子,甚至有时害羞的动作都一样,若不是那张脸不一样,她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呆子。
趴在他的身上,泪水如开了匣子般喷涌而出,“慕君年,说好的我保护你的,你怎么还替我挡剑啊,你是不是傻!你知不到那个刺客若在刺深一点你就没命了。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慕君年。”
她是有目的的,她嫁给他是有目的的,她在府中不让人欺负他也是出于她的保护欲,她对他好都是有目的的,她要偷世界图纸来换解药。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第一次的相救,只不过萍水相逢,第二次他又救了她,她问他为什么会救她,他没有回答。
这次,他竟然舍身救她,她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是他让她感受到被人宠爱的滋味,她依赖这种感觉,她喜欢他满眼宠溺的看着自己,即便他有人格分裂症,面对冰冷的他她也不排斥。
同时她也忘不了呆子,她喜欢呆子,不想背叛对他的那份喜欢。她一直在纠结几度怀疑慕君年就是呆子,可看到那张不同的脸,她又否认,她好希望他就是呆子,这样的话她就不会纠结了,一边不想背叛呆子,一边要逼着自己不去对慕君年有感觉,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夜晚,繁星闪烁,皎洁的月光高高挂起,此时已是半夜。白槿坐在床边一直守着慕君年,果然如太医所说,晚间他会发烧,叫了婢女按照太医说的将药煎好。命人端盆凉水将手巾放到水里拧干敷在慕君年的额头上。在现代看电视时见里面演的受了伤就发高烧的情景她一直认为那都是纯扯淡!没想到还是真的。
“九皇子妃,药煎好了。”一个婢女进来将药端到桌上放好。
白槿瞥了一眼那碗药,语气淡淡,“嗯,你下去吧。”
“是。”
见那名婢女走后,白槿将头上的银钗拔下放进药中,见没有毒才放心的喂给慕君年。她之所以这样做是怕皇后下毒,毕竟这是在皇宫,那一剑没有刺死慕君年,说不定会在药中下毒,无论怎样还是小心为好。
见喂进去的药都悉数的流出来,白槿微微皱眉,怎么喂不进去?片刻后,白槿将碗中的药含在嘴里,俯身唇与唇的相触令白槿耳根一红,将药度给他。
不料,他竟然没有咽下去,这让白槿有些为难。没想到慕君年的防备心这么重,连昏迷都要紧咬牙关生怕受到伤害。
无奈下,白槿灵光一闪,接着喝了一口药像方才那样度给他,舌尖撬开他的贝齿,声音蛊惑“慕君年,咽下去病就会好了,相信我。”
似是听见白槿的声音,喉咙微动。见他喝下药,白槿一喜,将剩下的药汁按照方才的方法一一喂进去。这一晚,等慕君年退了烧,白槿才放下心来,趴在床边竟然睡了过去。
待慕君年醒来时,天已大亮。微微动了动身子,瞥见白槿趴在他的腿上,较好的睡颜令慕君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伸手摸向腰间,手指碰触到腰间的玉佩时,内心诧异。她竟然没有拿?
这世界图纸不是她一直想要的吗,他被人刺杀昏迷,这个大好的机会她竟然错过?解下那碧绿色的玉佩,眉头紧锁。这枚玉佩是母妃临走时交到他手里的,告诫他一定要保护好这枚玉佩,这枚玉佩关乎着世界的和平,至关重要。
他当时还不知这就是传说中的世界图纸,只知道这是母妃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他一直带在身边不曾拿下。多年前,他偶然得知这枚玉佩竟是传说中的世界图纸,他反复探究这枚普通的就算是拿去当铺当了也卖不了多少钱的玉佩,除了表面上有好看的花纹以外没有任何稀奇之处,也没有机关按钮,更不要说得图纸者得天下的传说了。
此时白槿已迷糊的睁开眼,习惯性的揉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