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怒喝,“你放肆!”
看看他一心疼爱保护的皇儿,蓉儿,这就是你留给朕的孩子,为了一个女人宁愿与他相对!
慕君年嘴角勾起一抹讽刺,黝黑的眸子尽是嘲笑,“放肆?我想父皇是老了有些健忘了,当日在御书房可是说过儿臣可以随意的说话,无论何时?父皇这句随意的说话儿臣自然当做什么都可以说。如此儿臣怎会有放肆之理?”
龙焰帝此时已被慕君年对的哑口无言,当时以为他是胆小害怕,为了可以在朝中历练他才会如此说,想不到竟然用他说的话来堵他,让他没有理由来治他!
可他知道即便是对他出言不讳他也不会动他丝毫?他是他和蓉儿唯一的孩子,也是他心中唯一的皇儿,他怎会舍得动他?
龙焰帝眼中的疼惜与慈爱白槿看的很清楚,这眼神她绝对没有看错,这已经是第三次见龙焰帝望着慕君年是这种眼神了,他们之间到底有着什么秘密?明明很疼爱慕君年,为什么还要对他不管不顾任由他受尽欺负,真的会像她猜测的那般只是想保护慕君年?
大殿上此时寂静无比,空气中凝固着压抑的因子,龙焰帝与慕君年一直的僵持着,二人没有任何的话。白槿瞥了一眼皇后身边的婢女,若是想证明自己没有下蛊毒,并且还能将云微揪出,弄出蛊虫是从何处来,只有从这个婢女身上下手了。
抬脚来到慕君年面前,笑的眉眼弯弯,眼中丝毫没有听见自己被押入大牢后该有的恐惧与慌乱。
伸手将慕君年的手放在手中抚摸,笑着道,“不就是去一趟大牢吗?殿下不必担心槿儿,槿儿跟他们去便是。”说着偷偷地在他的掌心处写着皇后婢女几个字,她相信他一定会懂的。
这个动作在外人看来就是抚摸着慕君年的手以示安慰,根本看不见是在写着什么。
云微与皇后对视一眼,眼中的得意显露。白素槿,等进了大牢,看你还能不能坐这个九皇子妃的位置了!
慕君年见她在自己的手心处画着什么,随即白槿便跟着侍卫出了大殿。手心中还有着她的触感,慕君年皱着眉,回想着白槿说的话还有手心中的轮廓。望着白槿出去的方向,突然心中了然,槿儿是在他手上写字!
皇后婢女!抬头瞥了眼皇后身边的婢女,槿儿是在告诉他要从这个婢女身上下手?
莫非这个蛊虫是皇后的!知道白槿的意思,没有打任何的招呼立即出了大殿。
身后的龙焰帝见慕君年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眼中尽是无奈,若是他下令将白素槿那丫头斩了,以皇儿的性子定会与他势不两立,绞得他头疼。
若是不杀那丫头,她定会成为阻碍皇儿一统天下的绊脚石,蓉儿,朕到底该怎么办?
慕君年出了大殿立即命北岸将皇后身边的婢女带到密室。北岸做事甚是速度,待回到九皇子府,片刻后,北岸已经将那名婢女关进密室。
其实密室的开关是在书房的一处暗格中,而这密室与百墓宫相接。
慕君年进了密室,里面到是通亮,说是密室,还不如说是刑室。各种的刑具俱,无一落下。慕君年坐在一处看着面前被绑在架上的婢女,犀利的眸子渗入骨中,寒冷刺骨。
废话不多说,直戳重点,“本殿下问你,从九皇子府中搜到的蛊虫是否是你放进去的?”
那名婢女虽被绑在架上,眼中却丝毫没有惧意,今日是她大意了才会被他抓到,若是道出实情会对皇后娘娘不利,“奴婢是皇后娘娘的人,从未离开过皇后娘娘的身边,何来去九皇子府放蛊虫?”
慕君年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手指轻扣着扶手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像是催命符般的令人心间打怵。
他回府中问过嬷嬷可有人进府,嬷嬷告诉他从早上他与槿儿进宫到他回来中途没有人进府,想来这个婢女到是有几下身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