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而且你从小到大所做的恶事都还记着吗?
我甚至都忘了四岁的时候自己都做过什么,五岁的时候我到记着曾经投过放在圣彼得大教堂圣餐桌上的薄荷糖吃。
而当时大家都在听昕光教教宗布道,那时候还不是迪方格,我甚至忘了迪方格上一任的昕光教教宗叫什么名字,只能记着他的眉毛很长,这是一个特点。
当时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的听,而我拿了一颗糖赛在嘴里,还从桌子上多拿了几块放在口袋里。
不过我回头的时候看到母亲正瞪着我,她早就发现溜过去了,甚至还有许多人发现了,但我当时身为教皇之子,人人尊称一声殿下没有人会指责我,不应该在昕光教宗布道的时候去偷糖吃。
但我知道那是错误的……所以到现在记忆犹新。”
修菲恩一副怀念地表情说道。
诺佐斯抿了抿嘴唇“陛下,这是我的忏悔。”
修菲恩“抱歉!你可以继续开始了。”
“正如刚才我所说,出生于圣主教观念传统家族,而安德森家族在圣主教的神职者家族圈子当中还有一部分响亮的名声,我们甚至在罗马城有自己家族的修道院。
我从小在那里成长,我的母亲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要把我培养成像‘圣女赛丽莎’的伟人。”
修菲恩的表情变了变“可你是男的。”
“可能我的母亲当时是打算培养我的高尚行为,让我成为一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信徒。
不过后来我却成为了大神官,这可能超出了我母亲的期望!以至于我将成为大神官的消息告诉我母亲时,她开心地唱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圣歌!
我六十岁被选举为大神官,我的母亲那时候已经八十七岁,我在成为大神官时,并没有将它看做是一个神圣的使命。
反而像是中了大奖的幸运儿一样,将这件事情告诉给她……安德森家族出现了一位大神官,这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情。
但是到了现在我才发现那是我人生当中最大的罪孽,那是一切的开端,我处在大神官的位置上却没有将它做好。
甚至有一段时间……或者是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质疑圣主的存在。
虽然我对外一嘴的‘这一切都是圣主的安排。’心中却想着,圣主即使是在也不会管一些小民小事。
我身处在这个位置本应该有更大的责任和义务帮助更多迷茫或者需要解救的人。
但我没有……就像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我是德国慕尼黑的大主教,但我却连犹丹族人都保护不了,我亲眼看着士兵们将他们赶上卡车。
就像是轰赶牲口一样……而我作为大主教当时就在旁边站着,有一个很年幼的犹丹族女孩,他在上车的时候还朝我看了一眼……她眼中的光芒就像是坚信圣主会解救她。
拯救那车上的所有人,我当时的信仰还不如一个女孩,而且他们还是从我的教区被抓起来的,我当时只庆幸没有牵连到自己。
但那女孩的眼神让我痛苦了一辈子……我有能力但是却没有去做我应该做的……”
“那女孩后来呢?”修菲恩问道。
“那辆车是开往集中营的!这是让我这一生最痛苦的地方。”
随后诺佐斯又讲了很多,修菲恩都一一听着。
他重拾信仰也不过是在修菲恩继任的那一段时间,才开始坚信圣主是存在的。
诺佐斯觉着他最大的罪是圣主选中了他作为大神官,而诺佐斯这一生就像是一条咸鱼一样静静地挂在这个位置上面。
修菲恩想了想,他沉默了一分钟才对诺佐斯说道“有一首圣曲!叫做‘天赐恩宠’!”
他接着说“你现在重唱一遍那么自身的罪孽自然会有一个重新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