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忙不迭的问,“怎么了?”
下人恭敬的回,“江少身体不大舒服,所以他说不下来了,让老爷夫人和小姐用餐!似乎是昨晚上空调温度调的太低了,他有些伤风!”
兔兔没心没肺的低头吃东西。
苏父见状恨铁不成钢,忙前忙后的通知下人去将饭菜送去楼上。
吃完晚饭,兔兔上楼回卧室。
路过江明时门口时,脚步有些犹豫。
他生病啦?
严不严重?
兔兔撇撇嘴,想要往前继续走时,苏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将手里拿着的小药瓶塞到了她手里,“江少生病了,不吃药可不行,苏落,你快将这药给他送过去!”
“这种事让下人去做就好啦!”兔兔摇头道。
“不行!”苏父哪里肯让她拒绝,“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江少是贵客,咱们是主人,就得照顾好客人才行,让下人送去哪里有诚意!”
说罢,就硬生生的将她推进去。
兔兔踉跄的进了客房里,刚站稳,想要转身出去,门锁竟然被苏父从外面落下了。
隔着门板,他压低的声音传出,“苏落,好好照顾好江少,听见没有?”
兔兔朝天翻白眼。
这哪里是送药呀,分明是想将她送到江明时的床上!
兔兔握着小药瓶,往里面走。
大床上,江明时哪里像是个生病的人,穿着浴袍,抱着个笔电靠坐在床头上。
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领口结实的胸肌全都暴露在空气中,肌理分明,每一块都像铁般坚硬。
江明时挑眉,“好看吗?”
兔兔目光没有躲避,“还行叭!”
江明时将笔电扣上,大大方方的让她欣赏,眯眼问,“跟那个小奶狗比,我们俩谁的身材好?”
他现在着了魔,什么事都似乎想要跟小奶狗一决高下。
兔兔歪头想了想,那天去黄金海岸时,周天磊又换上过泳裤,上半身都是赤裸着的,倒不至于多瘦弱,但跟他相比,没有那么多性感的肌肉。
这回,兔兔倒是没有回避,很公平的做出评断,“你的!”
江明时心情大好,像是打了场胜仗一样。
兔兔走过去,将手心里蜷着的小药瓶递给他,表明道,“喏,我爸让我给你送来的药,你赶紧吃了叭!”
看着他拧开药瓶,倒出来两片,又拿过旁边的水杯吃下去。
兔兔犹豫的问,“江明时,你身体没事吧?”
江明时摇头的扬唇道,“没事,小伤风!”
知道关心他身体,算她还有点小良心!
兔兔回头瞥了眼紧紧锁住的房门,恐怕不到明天天亮,苏父是不会开的。
虽然房间是隔壁的,但是客房的外面是没有阳台的,没办法从窗户爬着过去,二楼不算高,摔下去也挺够呛的。
他们都已经睡过很多次了,要是打地铺未免也太做作!
兔兔绕到大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
她眨巴眼睛,“看来今晚只能跟你凑合一下啦!江明时,你不许猥、亵我~”
江明时“……”忍不住怎么办?
兔兔甩掉拖鞋,想要躺进去,被子掀开,江明时放在枕边的手机变露了出来。
她怔愣。
视线落在了手机底部,眼神恍惚。
兔兔喃喃,“不是被踩坏了吗……”
粉色的泥塑小兔子手机链,兔子耳朵和脸上都有着明显的裂痕,似乎是经过修复的,上面重新沾满了密密麻麻的碎钻,灯光下璀璨出粉嫩的光。“我修好了它,每一颗钻都是我熬夜粘上的!”江明时拉过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