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警戒。
这么晚了,有谁会跑来?
郝燕趿拉着拖鞋往玄关方向走,防备的在猫眼上先往外张望了眼。
当看清楚那张如雕塑般完美无缺的脸时,她差点惊掉下巴。
秦淮年?
郝燕震惊的将门打开。
秦淮年单手插兜站在外面,似乎是视疲劳,眼镜刚刚被他摘下来,以至于里面灯光倾泻而出时,他微微眯起了眼眸,下颚棱角分明。
郝燕对于他的出现很吃惊,并且怎么会知道她住在哪里?
不过转念一想,秦淮年是谁,随便吩咐任武,就能很轻松的查到。
她怔愣的问,“秦总,你怎么来了?”
秦淮年重新将眼镜戴上,就那么睥睨着她问,“我不能来吗?”
郝燕“……”这话要怎么接?
没法说能,又不敢惹他生气说不能。
秦淮年说完,便迈起大长腿,越过她径直大肆肆的走进了房子里,背着双手,仿佛像是自己家里一样慵懒随意。
郝燕目瞪口呆,跟在后面。
原本只有她一个人居住的房子里,突然多了个人,仿佛连空间都变得逼bibi匛。
郝燕挤出笑容,“秦总,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秦淮年眉尾上挑,声音懒洋洋的,“我来看看藏没藏野男人,你有没有给我戴绿帽子!”
随即,他还真的大摇大摆的到处梭巡起来。
郝燕嘴角抽了抽,嘴角保持着谄媚的假笑,“我哪里敢呐!”
秦淮年斜昵着她,薄唇浅扬着一抹弧度,似是对她的回答满意至极。
郝燕道,“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秦淮年在她离开后,眸光再一次仔细打量。
一室一厅的老房子,格局并不算好,单向的,通风一般,不过顶楼的关系,采光应该不错。
麻雀虽小,但是五脏俱全,而且她收拾的很整洁干净,刚刚脚步迈进房间里,他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很好闻。
郝燕从厨房倒了杯水出来,就看到秦淮年已经自己坐在了沙发上。
n敞开在两边,里面的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饱满的锁骨,一条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姿态慵懒而不失优雅。
郝燕差点都要怀疑,这里是不是自己家。
她将水杯递过去。
秦淮年也不客气,像是喝咖啡一样,慢条斯理的。
郝燕搬了把小椅子坐在对面,敢怒不敢言的赔着笑脸。
等到秦淮年手里的水杯空了,她故意作势看向窗外,委婉的提出说“秦总,时间不早了……”
水也喝了,看也看了,该走了吧?
秦淮年闻言也看了眼窗外,他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嗯,不早了,该早点休息了!”
郝燕见他站起身shēn,以为他要离开,想要送他。
谁知秦淮年从茶几跨过……
然后,直接将她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