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敢追见状脸色一变,飞身下马,口中喝道“大胆!”
蒹葭同万年青齐齐去扶云娇,却已然赶不及,只见她一头栽了下去。
“姑娘!”蒹葭吓得魂飞魄散,忙去拉她。
云娇手腕摔的生疼,眼泪几乎都出来了,连连倒抽凉气。
那妇人见云娇摔倒了,朝铺子中高喊“快跑!”
只见那男子提着从后院捉出来的女孩,抬脚便往外跑去。
女孩凄厉的哭喊挣扎着。
傅敢追不明就里,见云娇摔了便急急朝着她而来,茹玉也走近了想查看她的伤势。
云娇大急,推着他伸过来的手道“别管我,拦住他,别加他跑了!
傅敢追,拦住他,他是奸人!”
傅敢追反应过来,扭身便追向那男子。
那男子生的健壮,又已跑出去一段,原以为此番定然能逃走。
可傅敢追天生便力大善奔,只几息功夫,便将那男子擒住,并拖了回来。
那妇人见状,缓缓往后退让着,想伺机逃跑。
蒹葭眼尖,扑过去一把从后头抱住她的腰,口中喊道“快来助我,这妇人要跑!”
茹玉同万年青上前捉住她,蒹葭这才放了手。
谁料那妇人见逃不掉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大家都来看看,这些人抢了我的女儿,还调戏我!
我不过了,叫我去死吧……”
她哭骂声极大,很快便有一些路人围了过来。
她见人多,哭声更甚,口中愈说也是愈发不像样。
茹玉一张白生生的俊脸涨的通红,他长到这般大,从来不曾听过这般的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耳。
他青春年少,又怎会调戏这般腌臜老妇?
心中虽不大舒服,可仍强忍厌恶,摁着那妇人不敢撒手,怕她跑了。
“把姑娘,这人如何处置?”傅敢追拖着那男子的衣领问云娇。
云娇还未来得及开口小,
便听那妇人哭道“瞧见了不曾!这帮土匪强头,抢了我女儿,调戏我不说,如今还要处置我男将,这可如何是好……我没得命活了……”
“你这奸人,强俘人家孩子,如今倒还反咬一口!”云娇捂着生疼的手腕怒道。
那妇人边哭边以头抢地,她晓得今朝讨不了好了,几乎是拼尽全力,瞧着极为凄惨。
围观之人瞧着不忍,纷纷劝说“姑娘,莫不是有何误会?”
“不然,仔细问问吧,哭的这般惨烈,大抵是有何隐情?”
云娇忍着痛,也不理会那些人,朝着万年青道“你去报官吧!”
万年青应了一声,一溜小跑走了。
云娇又对傅敢追道“傅少爷,将这人抓紧了,别叫他跑了,等官兵前来便可。”
“好嘞。”傅敢追憨憨一笑“姑娘还是叫我傅敢追吧,我可当不起‘少爷’二字。”
“好。”云娇朝他笑了笑,又吩咐道“蒹葭,你去将那女孩抱来。”
她瞧着那女孩有些不对劲。
方才还高声尖叫,此刻却一丝反应也不得,像是昏死了过去。
蒹葭去抱那女孩。
那男子还不肯放手,口中强词夺理道“这是我女儿,你们要做甚的!”
蒹葭抱了几下,都不曾能将那女孩抢过来。
那男子眼珠子直转,他眼下只想找个机会弄死这女孩,便死无对证了。
这女孩之所以昏死过去,也是他方才趁乱将她在墙上撞了一下。
“放手!”傅敢追一巴掌拍在他脑门子上。
那男子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全然无法思索,只是乖乖按照傅敢追所言,将手中女孩交给了蒹葭。
蒹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