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膺一行人吗?
其中还有自己的大哥,水司戟。
这是怎么回事?
以为水晏师是跟着他们身后追疾出来的,秦膺的脸色并不好看。
阴沉沉的回头看水司戟。
水司戟也懵,奇怪的问水晏师:“晏师,你怎么来了?”
看到水晏师身上挂着的包袱,还有安静躺在包袱里的小白貂,水司戟眉头皱得更深。
这副准备出远门的架势,让水司戟有些难为。
“殿下,这……”
正要向秦膺解释,就听水晏师打马走近道:“我要回天宗寺。”
回天宗寺?
秦膺的脸色更难看了。
前面刚刚拒绝自己,后脚就说要去天宗寺。
水晏师在耍他!
看他们的反应,水晏师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感情他们也是去天宗寺的。
“晏师,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么之前听说殿下要求你引路被拒绝了?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莫不是左相府的人都爱和殿下开玩笑?”藏在人群中的水洛辛突然出声讽刺。
水司戟脸色一变,看向水晏师。
水晏师淡淡瞥了水洛辛一眼,并不在意的说:“我是天宗寺的弟子。”
意思是说,我回天宗寺是理所当然的,我就不乐意给你秦膺引路。
“你……”水洛辛脸上不好看,可心里边却乐开了花。
太子的脸色越难看,说明越是厌恶水晏师。
既然你水晏师自寻死路,她水洛辛又何必阻止。
“既然太子殿下有事要办,水晏师就不打扰了,先行一步,”在马背上拱手一礼,水晏师就策马而去,只留一片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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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膺沉声道:“我们走。”
大家都清楚,太子这是生气了。
水晏师不想和这太子有任何的瓜葛,一个人策马在前,远远的甩了他们一截。
一路奔跑,在天黑下来之时,终于是抵达了天宗寺的山脚底下。
天宗寺的路,全是乱石陡峭,实在不宜马匹前行。
水晏师就在山下的一处小镇就将马匹卖了,然后徒步上山。
对于现在的水晏师来说,上山也只是小菜一碟。
尽管崖山陡峭,她也能健步如飞。
这种感觉,水晏师觉得极好。
“吱吱!”
上到半山,水晏师将包袱里的小貂拎出来,扯出些干粮掰了一块给它,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吃了起来。
正吃着干粮,山面下传来数道密麻的脚步声。
水晏师愣了下反应过来那可能是秦膺他们,她暗道了声晦气,准备拿起食物开吃,同一时,自己的背后一阵阵阴风吹刮下来。
下面上来的人也感觉到了,一眼看到坐在幽暗道路上的水晏师正要说话,突闻上方传来震荡山谷的声音。
“何人闯寺。”
声轻却远远的传震下来,清晰的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好厉害的内力!
上山来的秦膺等人皆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同时站在距离水晏师数步远的地方,定住了身形。
水晏师听到这个声音也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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