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耀重臣,父皇已经下死令要捉拿她,纳兰府现在是要包庇此女做反贼吗?”
上来,就是一通冷冰冰的指责和罪名。
纳兰珅脸阴沉沉的,眼神更是冷得骇人,“太子殿下,纳兰府并未接到通缉令,远在外,不知皇城事。我纳兰珅只知,此女是我的外甥女,不是敌人。倒是太子殿下,突然闯进纳兰府说我的外甥女是通缉犯,讲话要有根有据。”
秦膺没想到纳兰珅这么狂,一时间竟也愣了。
水司戟站在一边,打量着数日不见的水晏师。
他们一行人到夜城,历经了不少的地方,因为不是走直道,绕过几道才转到了这边。
现在他们可谓是风尘仆仆,累得不行。
“就算您是太子殿下,也不能随意诬陷人,太子殿下,本将敬你是皇室太子,此事就作罢。”
秦膺俊朗的脸瞬时僵住了。
这是什么?
施舍还是恩赐?
这个纳兰珅……想要造反吗?
这个念头闪过,秦膺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现在他人在纳兰氏的地盘上,人家手握重权,想要弄死他也不是不可能的。
纳兰珅出来主持大局,这群年轻人一个也不敢大声喘气。
“太子殿下,您说晏师勾结外邦害朝中大臣,此话我是不信的。又说晏师对皇室不敬,那我倒要斗胆问一问太子殿下,皇室不行皇命退晏师的婚事,又转身给她赐给容家小子,又是何意?恕我直言,你们皇室这么做,是在欺晏师,欺左相府,更是欺我纳兰府。当初天师算命,你们皇室得知晏师命贵,便抢先一步订了婚。无用之时,就踢出局。这也就罢了,还害她。追究起来,也是你们皇室欠晏师的。”
一句一句,直击秦膺的心。
同时也是在打秦膺的脸。
水晏师与他的婚事,皇室处理得确实是很不地道。
纳兰珅哼道,“夫人说得对,皇室欠我们一个解释。”
秦膺直接僵白了脸,死死盯着水晏师。
水晏师淡若的站在卫轻的身边,一眼也没有朝秦膺这边看过去。
秦膺冷冷道:“纳兰将军,你要抗旨吗?”
慢慢的,他从身上拿出那张通缉令,丢在前面,语气很冷硬。
纳兰珅眯了眯眼,室中无人说话。
秦膺拿出另一道圣旨,丢在纳兰珅的面前,“这是父皇的首谕,见谕如见帝王,纳兰珅,你要当着皇上的面,抗旨不遵吗?”
后面一句话落下,纳兰珅慢慢的朝前跪了下来,道了一句见过皇上的话。
秦膺背着手往前走,转身冷声道,“孤来这里的目的,你纳兰珅早就得知消息了吗?看来纳兰将军是早有准备啊。”
最后一字落下,秦膺冷冽的视线环视一周,落在外面的门处将士身上,笑容讽刺。
一时间,室内一片安静。
盛宠之佛医神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