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晏师与闻人砺坐在屋顶上看星辰的时候,被送回去的水洛辛等人正接受着治疗。
水司戟看着坐在屋里的叶家大公子,从这里的人眼中,看到大家对神殿的畏惧。
叶凛将水洛辛等人伤了,还敢出现在这里,真的不是一般的嚣张。
然而。
神殿的人有这样的资本。
这里是最接近神殿的地方,出出入入,都是一些杂乱的人。
谁也不清楚谁的来历,狱河虽没有章法,但对神殿的人却是绝对的礼让。
水司戟主动上前与这位叶大公子打交道,对于水洛辛等人冒犯叶家人的事,天耀国众人有些忐忑。
“你就是水宴师的大哥水司戟。”
叶凛从宋管家嘴里得知了水晏师全部的信息后就亲自过来了,还问起了水司戟,这让叶家的人怀疑叶凛是不是瞧上了水晏师,所以这是要从侧面打听。
水司戟被对方问得一愣,但还是回答了,“是,不知舍妹对叶大公子可是有了冒犯之处?若是有,我这个做兄长的代为道歉。”
叶凛盯着水司戟,慢声开口:“我只想知道在一年多前,水晏师与现在的水晏师是否有什么不同。我要你,如实回答我的话,如你有遗漏或是欺瞒,我不介意给你水家添些堵。你也不必担心我会利用这个对水晏师做什么,我对她无一分敌意,只不过是想要更了解她一些罢了。”
水司戟就更懵了,叶家的人要了解水晏师?
他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其他一些东西,斟酌了片刻,还是交待说:“晏师确实是有些改变,这也是人性使然,并没有什么突出的。”
是人都会改变。
听到这样的回答,叶凛并不满意。
宋管家皱眉对水司戟道:“我们大少爷说了,要知道全部,而非笼统的回答。”
水司戟有些为难的道:“虽然我是晏师的大哥,可是自从她去了天宗寺后就一直很少接触,现在我与她更是断绝了兄妹的关系,叶大公子来问我,恐怕是找错了人。对于左相府的人,我想天宗寺的人更了解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变化。”
叶凛盯了水司戟好半晌才收回目光,起身,“既然你左相府对此也是一无所知,我也不便再问。你天耀冲撞叶家一事,我也不追究了。”
放下这话,叶凛就带着人离开了。
水司戟看着人离开,那眉头越皱越紧。
总觉得这事有些古怪,水司戟不放心,还是跟了出去。
“大哥,他们神殿的人来找殿下何事?那水洛辛当真得罪了神殿的人,”水寒音拦住了水司戟便问,看她因水洛辛受伤而高兴的样子,水司戟淡淡的一瞥,什么也没有说。
水司戟越过水寒音而去,让水寒音感受到了忽视,捏着双拳站在原地,有些不甘心。
现在水晏师的风头这么劲,大家看到的,仍旧只有水晏师。
以前只要她肯努力,就能将水晏师打压下去。
但现在。
已经不同了,水晏师的能耐已不是她能比得过去的。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在狱河之中,人人都在传水晏师如何如何。
就是不信,也信了几分了。
水晏师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废物了,也不是她水寒音随随便便就能比得过去的人了。
天宗寺。
玄机接待了突然造访的叶家大公子,对方虔诚的来上香,玄机没有理由拒绝在外。
添过香油钱,叶凛就开口问起了水晏师的事,目的性很明确。
玄机顿时就对此事留了几个心眼,不由警惕的看着对方,“玄衣入门前的事,只有师父知晓,叶施主问起玄衣的事,可是有何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