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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这个李澳居然受了这
么重的伤,这可是一个好机会!”
说完,这张脸便继续潜伏进了芭蕉树里。
此时,莫林打着哈欠,坐在芭蕉村村长住宅的院门口,无聊地看着天上的星星,这个时候阿海和阿初正跟孙荣飞讨价还价地商量尾款的事,好像是因为孙荣飞觉得阿海和阿初他们要的价太贵了,而且收妖的时候莫林毁了五颗上好的芭蕉树,孙荣飞有点接受不了之前定好的价码。
这种出尔反尔的事在城市里不常见,但是在甘田镇这样的乡下是十分常见的,不过却也很正常,毕竟没有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芭蕉村的芭蕉虽然在这一带卖的最好,但是种植芭蕉同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芭蕉村村民赚的也是血汗钱,再加上这里地处偏僻,受教育的水平有限,这里的几乎没什么文化。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见阿海和阿初一脸愤怒地从村长家走出来,嘴里不停的怒骂孙荣飞。
“这什么人啊,说好的价格说改就改。”
“就是,下次他们村再遇上事别怪我们不讲情面!”
“阿海哥,阿初哥,你们出来了。”莫林站起来说道。
“莫林啊,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吧。”阿海有些抱歉地说道。
“没关系,我们现在可以回了吗?”莫林问道。
“可以,可以。我们赶快回去吧。”阿初说道:“这么晚了,阿秀和李澳该等急了。”
说着,他们三人边走边聊着,出了芭蕉村,慢慢往甘田镇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阿海和阿初有说有笑的,商量着拿这次捉妖的钱添置一些什么家具还有吃一些什么好吃的,莫林就这样默默地跟着他们,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听着他俩瞎掰。
这时候,阿初像是想起莫林一路上一句话没说,感觉他俩把莫林孤立了似的,没话找话说道:“你叫莫林是吧,对了,我经常听四师弟说起你,你俩以前是一个学校一个班的是吧。”
莫林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都是快三年前的事了,当时我们在东城中学一块经历了六大怪谈,想想那会真是怀念啊。”
莫林和阿海、阿初聊了一会自己和李澳经历过的一些事,发现李澳的这两个师兄人挺好的,说什么都不忌讳,属于那种特别逗的人。
“对了,阿初哥,你们是李澳的师兄,又是阴阳界的人,还是一个师父教的,为什么你们的道术和李澳差那么远?”莫林问道。
“咳咳,这个,这个问题嘛.....”阿初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嗨,这有什么丢人的,你不说我来说。”阿海说道:“阴阳界里并不是说谁入门最早道术就越高,虽然我们是四师弟的师兄没错,但是我们学道术的天赋却远远不如四师弟,师父的本事没学到多少也就能帮师父烧火做饭,干些打杂的。”
“除了四师弟以外,阿秀是我们当中道术基础最好的,毕竟他的养父是我们的师伯,从小就有一些道术基础。”这时候,阿初也附和道:“是啊,而且我们虽然是李澳的师兄,但是要论谁跟师父时间最长,那还是四师弟,毕竟他可是师父的养子。”
“什么什么?”莫林越听越糊涂,说道:“你们的关系怎么那么乱?我都有点听不明白。”
阿海、阿初笑了一下,随即给莫林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的背景发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期。
那个时候的甘田镇伏羲堂是南毛北马中的毛小方掌管。
当时,甘田镇出了一个穷凶极恶、为追求荣华富贵不择手段的算命先生杨飞云。
杨飞云精通算卦,算出自己一声注定家徒四壁,身无长物,可是他偏偏不甘这种命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