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宁出来,他忙跑到后院,于虎也正过一脸狐疑的不耐烦。
“没看见人出来。”于虎道。
任广亮忙跑回了大堂,就见卖衣服的娘子正在收拾宋宁试过的衣服,他怒道“和你试衣服的姑娘呢?”
于虎将两间试衣服的房间都找了,除了靠墙倒着一卷长布外,没有人。
铺子里里外外都看了。
“走了啊,她买了一件付钱就走了,你们没看见吗?”娘子问道。
任广亮才不会相信,他离开前门和回来都是小跑的,宋宁服了药,怎么也不可能走得了。
可里外确实没有人,又没办法解释。
“你我分头找。”任广亮脸色怒极,摔了手里的东西,“让我抓到,就捆好拴马背上。”
早点回去交差,一天都不想和她相处,担惊受怕的日子太难熬了。
两人一前一后分开去找。
一盏茶后,宋宁从试衣间里出来。
她擦了擦汗,指了她挑了的一件裙子道“这件我包着了。”
她将任广亮摔的东西捡起来,背着个包袱,从后巷出去。
她身上的药,三天就能消除,所以她只要找一个地方再待一日,就能自由行动了。
她刚进巷子,忽然身后有人喊她“小丫头,算命吗?”
“不算!”宋宁白他一眼,扶着墙赶路。
那道士扛着旗子上来,吐着一嘴的烟味儿,嘻嘻哈哈地道“说话这么凶,看来,你这是第二条命了啊。”
宋宁猛然一怔,停下来看着他。
神色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