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人这般的福气。”
“也是,我确实是个有福的人。”宋宁不再说话,继续打量王梅。
王良忍的很辛苦,得亏钱礼巷带着大夫来了,处理了伤口上药包扎,大夫无奈地对王良道“她神智比以前要更差一些了,你平时多带她和人说话走动,不能把她一个人关在房里。”
“否则病情会越来越重。”
王良点头应是。
大夫看了王梅一眼,叹了口气,走了。
“我也告辞了。”宋宁看着钱礼巷,“你走不走?”
钱礼巷看着王良“师兄,你要回镖局吗,要不要我守着梅姐?”
“我不回去了,等会儿带她出城走走。”王良冲着宋宁敷衍地抱拳,“大人慢走。”
宋宁摆了摆手“走了走了。”
她和钱礼巷一起出了院子,钱礼巷边走边叹气,宋宁问他“你喊她姐姐的时候,不心虚吗?”
“可是他确实比我大几个月,小时候我就喊她姐姐,喊习惯了。”钱礼巷不好意思地笑了。
“不过她一直没怎么变过,像个小孩子。”
宋宁点头,又道“王良没有成亲吗?他都这么大年纪了。”
钱礼巷一点都不奇怪,道“他早先订亲过,后来那姑娘也不知道怎么了,死活要退婚,然后他就没有再成亲了。”
“谁家的姑娘,你可记得?”
钱礼巷摇着头“想不起来了,这都有七八年了吧。”
宋宁点头,忽然顿足站在王良院墙外,就听到院子里,王梅又开始抽噎惊叫,情绪波动很大。
“好像越来越严重了。”钱礼巷道。
钱宁没说完,仔细听了一会儿,钱礼巷见她面色凝重,奇怪道“你在听什么?”
“没什么,我回去了。”
钱礼巷面色古怪地应是,又想起来道“你、你不是要找灯笼吗?”
“不找了,改日我给子匀买。”
钱礼巷咕哝了一句“怎么古古怪怪的。”
宋宁回了衙门,马三通已经来了,正趴在她办公的桌子上吃汤包,见她来忙道“刚出锅,你有口福了。”
“你就想个吃了?”宋宁在他对面坐下来,吃了一口汤包,顿时惊喜道,“汤多柔嫩,不错啊。”
马三通挑眉“那肯定的,不好吃的我都不会给你的。”
宋宁将她看到任广亮和于虎的事,说了一遍“……他们一直盯着我,此事我得告诉我爹,让我爹去收拾去。”
“宋大人应该处理好了吧?”
宋宁耸肩,担忧地道“我现在比较害怕圣上这么早把他九族诛了,我吧……遗憾。”
噗——
马三通把最后一个包子喷出来了,怨愤地看着她“我才遗憾。”
宋宁指了指桌子示意他擦拭,靠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雷松从门口进来,垂着眉头叉了叉手,道“小人和大人回禀一声,小人要带着弟兄们出差,快则三天慢则五天。”
“大人可有指示?”
宋宁盯着他,眼睛眯了眯,摇头道“没有,去吧。”
“告辞了。”雷松瞥了一眼宋宁,带着理刑馆所有人,走了。
马三通指着门口“真让他们走?你可就没有人用了!”
“无所谓。”她起身松了松肩膀,道,“咱们来点刺激的。”
马三通眼睛一亮“怎么个刺激法?”
当天下午,京城又是铺天盖地的小道消息大笑话。
宋世安没有被弹劾走,这已经第三天了。
有人输钱了,开始骂爹骂宋世安。
骂完后继续下赌注,此番赌七天。
因为他们亲眼看到,雷松和冯元带着理刑馆的捕快和差役出差离京了。
“整个理刑馆,就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