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死在对方手里。
怎么捏?赵熠有什么把柄?
宋宁暂时没空想,去街市上买了一套夜行衣和蒙面巾,又去王良先前订婚的人家,聊了一会儿,便回了宋府。
宋延徐也正从轿子里出来,看见她凝眉道“听说理刑馆人都出差了,只有你一个人?”
“嗯。”宋宁要走,忽然想到任广亮,“田都镖局什么背景,宋大人居然将这么隐蔽的事情交给他们做?”
宋延徐脸色一沉,道“我岂能想得到你和他们能再遇见?”
“认出你了吗?”
“不知道,可能会有猜测。”宋宁道。
宋延徐一个头两个大,挥着手道“你忙你的去吧,此事我会解决。”
宋宁懒得和他多言,正要走,宋延徐又道“你不会查案就不要逞能,因为你,我都成了京城的笑话了。”
“你就是个笑话,有没有我,你都是。”宋宁扬长而去。
“小畜生!”宋延徐大吼一声,实在是气急了口不择言。
他这一声喊,外院做事的下人都惊了一跳,第一次看到宋延徐骂宋世安。
“做事做事。”蒋波撵人,扶着宋延徐去书房。
天色渐浓,三羊胡同口的马大夫将门口的布番拿进来,今晚是他值夜,他买了半坛酒并着一点牛肉,自斟自饮也是畅快。
他将最后一扇门合上,哼着调子猛然一回头,忽然一根长棍抵在他的喉咙上。
“安静保命。”对方冷冷地警告他,“我问什么你答什么,答的清楚明白了,我就离开。”
马大夫吓得直抖,使劲点着头“晓、晓得了,少侠问什么我答什么。”
“我问你,槐花胡同的王梅流产可是你诊的?”
马大夫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贼人”居然问的王梅的事,他还以为要抢他的钱,顿时松了一口气,道“是我看的。少侠是要问她为什么流产?”
“嗯,你说。”
马大夫道“摔的。她精神错乱以后,成天疯疯癫癫的又哭又闹,走路也不好好走,突然跑起来,却绊了一脚摔出去老远。”
“孩子就没保住。说起来也是她身体太差的缘故。”
“伤着哪里了吗?”贼人问道。
马大夫人想了想,回道“额头上有伤,好大一块淤青破皮,手腕上也有。其他的地方老夫就不知道了,没瞧见不好说。”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下,马大夫也打量着他“您、为什么要打听王梅的事,您也喜欢那丫头?”
“可那丫头疯了啊。”
对面的人没接他的话,接着问道“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马大夫点头“一开始还能说话的,后来就不能了,见着人不是发呆就是哭喊,不分昼夜的发疯。”
说着叹了口气。
“王良最近有没有受伤?”对面的人问道。
马大夫摇头“没有吧,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
“多谢了。”对面的人警告他,“今晚我来问王梅的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我定会来取你的命。”
马大夫使劲摆着手,道“您放心,我死都不会说。”
那人点头,翻院子走了。
马大夫一身汗,虚脱地瘫坐在椅子上。
想给王良说一声,可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难道现在还有男人觊觎王梅,要去偷抢?
王梅都疯了。
宋宁站在槐花胡同口,翻了王良家隔壁的院子,坐在围墙打量着他家的院子。
东西两个房间都亮着灯。
王梅的身影在西屋窗前,她的身后站着个人,像是在给她梳头,过了一会儿王良果然从里面出来,手里端着一盆水泼在院子里。
他对王梅道“乖乖睡觉,上床躺着。”
王梅磨磨